“zero,我可是那位親自授予代號的,他總得給我一些證明自己的機會吧……”

差不多一個月後,琴酒說來自警視廳內部的訊息,蘇格蘭是老鼠。

景暴露了。

再然後……

夏日的暖風夾雜著城市的熱鬧,經過零零吹得他猛地抖了一下。

風見剛好發來郵件,他開啟郵件,是一個表格,風見細心標註了戶主、租戶、空房,以及最近的房産交易。

一間空置長達四年的房子就這樣進入了零零的視線。

那樣的感覺加上這樣的時間多半是個安全屋,剛才看過去是已經啟用的狀態,只是不知道是誰……那個女孩?

“不對不對,這樣的話太巧了。”

她已經住進了米花町。

這有很大可能是被她的人啟用了。

零零左思右想決定明天去探一探,他身上還有一份推銷員的工作,剛剛好。

正在和班長分工收拾最後一點家務的景光心血來潮的感覺些許不妙。

“怎麼了?”伊達注意到景光微妙的表情,躍躍欲試地去拿槍支“有什麼要緊的情況?”

“不是,明天起早一點我稍微給我們兩個易容一下吧,感覺有點…不太對……”

為什麼覺得自己要暴露了,而且不緊張?景光不理解,決定守株待兔。在他的感覺中對方好像不知道這裡還有另一個人。

“臥底的感覺嗎?那就照你說的做吧。”伊達航痛快答應了。

景光仔細分析了一下,除了zero外一頭霧水,總不能是那位複活他們的大人要帶著誰過來吧?

這也說不過去啊,那位明知道他什麼身份。

想不出來,他搖搖頭暫時把疑惑按下去把盤子放進洗碗機裡烘幹,開始和班長湊在一起商量明天的“引誘”計劃並在心中安排好無數個“pan b”後,就等明天到來了。

晚上,在臥室的景光睡前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腳,嘛,一點手生的感覺都沒有呢。

感覺很好,非常好,甚至因為臥底受到的一些暗傷都沒有了。

景光心裡計劃去見那位“大人”的時機。

其實小張心裡挺方,這會兒不但活過來的人們忙著接受現實,直接換了一個世界還一氣之下複活了四個人導致身體虛弱的小張更是在努力接受現實。

她都沒空為目睹了高墜案後異常的心理狀態去消耗時間慢慢恢複了,即使從頭到尾除了電車上外,她似乎沒什麼異樣。

突然來到米花町,那些可以想象的事情對她來說是更大的外在挑戰。

比如現在,三個人盤腿坐在沙發前,茶幾被挪開了,小張屁股底下塞了個墊子。

她並不想要“優待”但誰讓她剛坐下來挨著涼涼的木地板就再次開始打噴嚏了。前兩個她還能嘴硬說是有人唸叨,第三第四個就迎來了兩位不贊同的目光。

硬著頭皮嘴硬打出第五個噴嚏後被一隻大猩猩拎了起來,另一個大猩猩長臂撈了一個墊子在地上放好,拎著她的大猩猩才把她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