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姝兒道:“若是我能將這些人救活,那麼將軍可否不撤我的職,讓我將城牆砌完, 給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趙將軍搖頭, 嘆息。

“這黃泉散沒有治癒的可能性,連劉軍醫都沒有辦法, 你又有何方法?”

劉軍醫也冷笑:“不過是治好了幾個人, 就當自己是神醫了,連毒方都沒有, 怎麼可能研製的出解藥來。”

“更別說, 這些人現在已經毒發, 不用一炷香的時間, 他們肯定會死的。”

裴姝兒笑:“只要將軍肯給我這個機會。”

趙將軍沒說話,那十五皇子卻是被裴姝兒吊起了好奇心。

他眉眼間帶著一抹嘲意, 看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流犯。

“若是你能解了這些人的毒,我可以在趙將軍面前替你美言幾句。”

“若是不成, 那麼只是撤職可就沒意思了,你以死謝罪如何?”

裴姝兒點頭,她知十五皇子在趙將軍面前頗有話語權。

只要他肯開口,那麼趙將軍定是不會免了她的職位,也不會追罰她的。

劉軍醫看裴姝兒點頭,暗道裴姝兒是個蠢貨。

這眼看著就救不活的人,被免了職已經是趙將軍法外開恩,她竟然還要搭上她的一條命才知足。

其他荒山眾人也是擔憂的看向裴姝兒,比起丟了命, 他們更希望他們的主子能夠好好的活著。

只有她活著,那麼才會有希望。

沒必要守著總監工之位, 護荒山之人周全。

即便他們荒山的境地難一點也沒有關係。

至於其他人,那就是在等著看裴姝兒的笑話了。

她這樣不知輕重,不知天高地厚, 不過略懂醫術罷了,竟然還妄想解了這黃泉散。

想到這,大家眼中的嘲諷更甚。

那麼裴姝兒很快就會知道, 有的東西是無法改變的,不是努力就可以做到的。

黃泉散的藥方已經在裴姝兒的腦海中閃過。

她根據藥物的相互作用,還有毒物的相互協調性,腦海中很快就出現瞭解毒的方子。

那些方子調出來後,毒依舊沒有解。

劉軍醫冷笑一聲:“還掙扎呢,他們都要死了。”

說完,又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口的黃牙。

“裴姝兒,你治不好他們的,神醫都沒辦法在已經毒發的情況下治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