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他不會吃醋,他怎麼可能會吃醋。

他不過就是潔癖,他的東西都不許任何人觸碰的。

他只是覺得裴姝兒是他的妻子,所以不能讓任何人觸碰他。

只是潔癖,只是獨佔欲。

不是吃醋,更不是喜歡。

他怎麼可能喜歡上別人。

又怎麼可能喜歡上裴姝兒?

即便她很好。

可是,她身上還有那麼多的謎團。

他怎麼會喜歡上她。

裴姝兒挑眉,她發現此刻的唐瓚很不對勁。

準確的說,從她說要對林宇和林洪負責時,唐瓚就已經不對勁了。

可她又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像林洪這樣的情況,本就已經病重,難道她還要讓他繼續睡在地上嗎?

那麼只怕病情會更加嚴重。

更何況,現在已經不是在京城了。

這裡,是滿是叢林法則的古蘭山。

唐瓚像是有些氣惱,又像是有些憤恨,最後惡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就離開了。

裴姝兒一頭霧水,這個大反派,有點不太對勁的樣子嗷。

她走出醫務室,對著銀杏開口。

“你小心看著他們兩人,等他們醒了,你又來叫我。”

說完這話,又看向了張婆子:“你再去看看三房的人,還有沒有受傷的,將他們聚集起來,到時候我一起治療。”

這段時間,大家都是打獵捕魚上山,身上難免會有傷口,只是大家可能都怕麻煩她,所以都沒有人來找過她。

想來像林宇和林洪一樣想法的人不少。

三房的人被集結起來,大家身上的傷口都是她眼裡的輕症,但是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即便是輕症也會致人於死亡的。

裴姝兒開始給大家看病,之後又給大家都開了一些草藥,給大家帶回家吃。

等到這些都處理完後,裴姝兒正要休息,荒山上的流犯們也都聽聞裴姝兒給大家看病,又一次上門了。

因為張超幾人一直在外守著,所以放進來的流犯都是人老實本分的,那些之前得罪了三房的倒是想進來,但是沒人給他們這個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