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裴姝兒故意害我們受辱,她明明就是救了我們。”

經由這些聰明人一提點,其他女人看向裴姝兒的眼神裡都帶上了感激,紛紛點頭朝著裴姝兒示意。

也有人指責李氏:“是你好心當做驢肝肺,要不是裴姝兒,那麼你說不定早就不清白了。”

這話一出口,大家又是一陣嗤笑。

“她當然以爛為爛了,她都已經不清白了,自然是拉更多的人下水了。”

“她這是反咬自己恩人一口呢。”

這下子,李氏成為了全部女人的公敵。

二房和四房的人這次受了大房的牽連,險些就回不來了,對大房的人也是深惡痛絕。

他們也跪了下來,對著唐老夫人哭訴。

“娘,請你把大房的分出去吧,我們一點都不想被陷害了,敵人的刀子不可怕,自己人的刀子才可怕。”

唐老夫人猶豫,唐沛義便梗著脖子恨聲說著。

“娘,你要是捨不得大房的,那我們四房的要分開自己過。”

二房的唐沛孝跪在地上,朝著唐老夫人磕了個響頭,緩慢又堅定地開口。

“娘,我們二房也是一樣。”

唐老夫人眼眶通紅,對大房的人可謂是失望至極,對二房和四房又有些心寒。

可她也知道,要是沒有裴姝兒,她的子女們可就只能活下唐沛霖一個了。

而這,都是唐沛霖造成的。

唐老夫人憤怒失望之餘,對大房的還有憤怒。

唐老夫人重重地用柺杖,抽了幾下大房所有人的膝蓋。

“跪下!”

大房的人現在弱勢,也不敢忤逆唐老夫人,即便心有不甘,還是跪了下來。

當然,他們心中也覺得,他們不會被分出去的。

唐老夫人是個家族觀念那麼重的人。

現在又是這樣的惡劣環境,他們被分出去的話,幾乎沒有活路了。

唐老夫人道:“你們可知錯了。”

唐沛霖冷道:“孩兒什麼都沒做,如何知錯。”

李氏也急道:“對啊,娘,你不能聽信他們的一面之言,心不是這麼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