盍山同樣覺得時間不等人,於是在府中更加努力鬧騰,沈府裡天天唱大戲,幾個當家人每天早上醒來最害怕的就是見到她。

榮安郡王有了皇帝的支援,努力的想要套得沈平在軍中的人脈勢力,但沈平自己有兒子,不可能把重要依仗放在他手中,二人之間很快起了嫌疑。

被遷怒的沈如意在郡王府日子更不好過,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榮安郡王為何如此心急,不過她沒多想,轉而開始給盍山招惹麻煩。

她想給盍山定門親事,親事人選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小畜生。

盍山眯著眼將男方誇了又誇的沈如意上下打量著,然後在她緊張的神情下,不出所料的打了她。

茶杯被狠狠砸在沈如意的臉上,痛的她悽慘尖叫,守在她身後的都是沈府出去的丫鬟,見狀立馬低了頭,噤若寒蟬。

盍山懶洋洋道:“哎喲大姐怎麼這麼不小心,妹妹一時手滑,不過什麼出嫁就算了吧,我可不想你這麼沒良心,現在就想在府中守著爹孃到死呢”

剛進門的沈平夫妻就聽到這句讓人驚恐的發言,臉色不好的對視一眼。

到底是當家人,不想在她面前一再丟面的沈平二話不說徑直回了書房。

他以為長女是來說有關榮安郡王的事,才去看一眼的,如果是關於那個孽障的事,他沒興趣去觸黴頭了。

“老爺~奴婢燉了雪梨膏,特來請您嘗一嘗~”

沈平靠躺在椅背上,睜開眼,看到妻子身旁的趙婆子正放下一盅雪梨湯。

他面色平靜的招招手,在趙婆子紅著臉妖嬈靠近時,一把將她扯到懷裡,隨即低頭,兩人氣息紊亂了才糾纏著扭到小塌上。

妻子如今為了幾個兒女整日喪著臉,沈平也沒興致,便跟早有姦情的趙婆子越發頻繁了些。

盍山那頭剛剛收拾好沈家母女倆,給她們一場親人的關愛,這頭就收到了豬豬盯盯俠的彙報。

她嘴角一勾,趙婆子啊,這個在本體那世,還吩咐下人給原主餿了的飯菜呢,差點兒把她忘了。

吼,沈母這個蠢貨,自己丈夫和陪房搞一起了都沒發現。

大王樂的看好戲,立馬大聲叫著:“娘你又惹我生氣!我要去找爹給我做主,哼!”

沈母眉心一跳,先前丈夫來看了一眼就走,明擺著不想跟這死丫頭碰面。

“站住!”

盍山不站,反而溜溜溜的跑的更快了。

“孽障!孽障!孽障啊!”

沈母氣哭,回頭向女兒埋怨道:“你說你回來惹她做什麼!如今可好?連累我與你父親受罪!”

沈如意哭的慘兮兮,還來不及為母親的話心涼,就見她追著跑出去了,方向是父親的書房。

想到盍山的狠辣無情,沈如意已經能想象到父親院中將會如何的慘烈。

她害怕的瑟縮下,灰溜溜跑回郡王府了。

沈如意的想象力不錯,沈平院中確實慘烈,他正和趙婆子激情辦事呢,就被一腳踹開門的盍山打斷了,隨後一秒到達的就是沈母。

沈母當時就震驚住了,沈平這個丈夫對她是真不錯,成親多少年來都沒有納過姨娘,她是萬萬沒有想到,今兒會見到如此羞人的場面。

這種時刻,盍山才不會掉鏈子呢,她左手握著拳,右手捏著劍,biu的一下捅穿穿。

“咻咻咻——!”

“沈平你這個畜生!你對得起我娘嗎!”

趙婆子化身尖叫雞:“啊啊啊啊啊——”

沈平驚駭至極,快速遮擋好自己的隱私,小塌上的小被子被扯掉,趙婆子肩膀上嘩嘩流血,還要強忍著疼痛抱住自己,以免被門口眾人看去了白花花的身子。

盍山拿著劍追殺沈平,跟貓逗老鼠樣,讓這個大將軍出盡了醜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