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腹下,被插入了一把長刀,直接了結她的性命。

“對不住了二姑娘,要怪就怪三姑娘吧”

“唰”長刀被旋轉,再狠狠拔出,那人看向另一位姑娘,她此刻儼然已經被嚇傻了,動都不能動,這怎麼跟父親說的不一樣……

“噗嗤”

刀刺的幹脆利索,這位姑娘也很快跟她的姐姐一樣,死不瞑目的倒下了,最後也不明白為什麼事情發展到這一步。

“嘖嘖”盍山挑眉稱奇,“果然不愧是最毒負人心啊,真是傻姑娘,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爹了呢”

劫匪頭子顰眉,將長刀上的血跡擦幹淨,糾正道:“最毒婦人心,指得是婦人,三姑娘果然無甚學識”

言語中鄙夷不已。

“你放屁,我說的是負人,辜負的負,要說狠心還是你們男人最狠,還敢編排到女人身上!你們可真賤!”

劫匪頭子:“……”

此情此景,地上躺著兩個,談論這個實在不合時宜。

他也不爭了,腳尖一點直接攻了上去。

盍山呸了他一下,說就沒見到過這種沒武德的狗東西,開戰之前不得你罵罵我我罵罵你才過癮?

氣勢呢!

不過雖然劫匪頭子又兇又不講理,但他菜的很,反正對上盍山就沒得玩兒,通通給本大王歇菜。

嘿喲,我砍我砍,我砍砍砍。

不到半刻鐘,一行穿黑衣的劫匪都安靜的閉上了眼睛,那樣安詳,那樣死而無憾。

就跟那兩姐妹一樣,死亡,你們值得擁有哦!

她甩了甩刀,將目光移向車軲轆底下,瑟瑟發抖的馬夫看清她冷漠雙眸的那一刻,竟然直接嚇暈了過去。

盍山:“……?”

我這般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花容月貌,你竟然敢暈?

難不成是被美暈了?

她喜滋滋的點點頭,對,一定是這樣!

不過宴會的時間快來不及了,盍山只好用腳將人輕柔的喚醒。

聽聞她還要去宴會,馬夫眼神驚恐的活像是在看變態。

盍山嘆口氣:“我知道你很驚訝,但你先別驚訝”

“你知道宴會上有多少人,在等著我這大美人為她們添一分姿色嗎?我這麼溫柔善良大度,怎麼能夠因為姐妹們死了這樣的小事,而枉費她們的心意呢?而且就算死去的姐妹們知道了,想必也會十分贊成我的決定,你說對嗎?”

“???”

“!!!”

馬夫瞠目結舌,隨即對她表示由衷的欽佩和感動,馬不停蹄的將車上的血跡打掃幹淨,驅馬走人。

賞菊宴的姑娘、公子們,大王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