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願望是希望嬤嬤和侍女好好的,至於報仇,不懂亦不會。

“嘶啦——”

很好,衣服再次爛了一大截兒。

“草泥!馬!草!!&&&”

豬豬:“……”

好了好了,知道你罵的難聽但你先別難聽。

“草!草馬!草”

“草泥草&草&草”

“草泥!馬&草”

“……”

豬豬閉麥,平靜的關閉語音通話,等她發洩完了才開啟共享交流。

盍山徑直躺下,攤成了個大字,又咂咂嘴,剛剛罵的狠了,這會兒有些口渴,她爬起來,準確無誤的走到了桌邊,拿起水壺給自己倒水喝,可喝了一杯,水就見底了。

她想起來,原主院子裡所有吃食茶水都要從大廚房裡拿,但每次文姨和方嬤嬤去的時候都會受到冷嘲熱諷,為了避免兩人去的次數,原主平日裡都不會喝過多的茶水。

往外瞅了瞅,先前她聽到的掃地聲正是一直照顧原主的侍女文姨發出的,她還在掃落葉呢,方嬤嬤在房門口坐著做針線,她跟文姨兩人一有時間就做這個,繡好後暗地裡託好心的小廝往外頭賣,能夠補貼下平日的衣食,不然按照何府的養法,原主早就餓死八百個來回了。

豬豬瞟了一眼外面就小聲問道:“你開靈力了?”不然怎麼看得見。

盍山哼了哼:“外放神識”

“你這是作弊……”

“我第一次作弊?”

豬豬無話可說,甚至滿是贊同。

現在原主十三歲,盍山打量了下這具身體,因為長期的欺辱以及挨餓,十分瘦弱不堪。

她輕手輕腳的回到床上,脫鞋躺好拉上被子,看似在睡覺,但核心卻開始修煉修複這具身體。

不一會兒,方嬤嬤放下手中的針線,歪著身子往裡面看了一眼,見盍山在睡覺,輕輕走進來替她掖了掖被角,又出去了。

戌時初,盍山被方嬤嬤輕柔的喊醒,說該吃晚飯了。

文姨在一旁絞了手帕拿過來,跟收拾嬰兒一樣給盍山細致的擦臉擦手,攏攏衣服,挽了挽頭發,又給穿好鞋,然後牽著她的手,將人按在凳子上,自己端了飯菜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給她。

盍山:“……”這寵的是不是有點兒過了?

但下一秒,她毫無心理負擔的張大嘴巴享受起來。

媽耶,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原來就是這樣啊!

她愧疚,她享受!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