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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黎君言面對這樣的能力,只是輕輕的閉上雙眼,然後再次睜開雙眼是,天地之間是片刻閃爍的黑白色。

“滅界君威!”

黎君言沉沉的嗓音念出了禁制絕學,一瞬間,眼前無盡的海水碎片化的消去,眼前的巨大古神從核心處開始崩塌潰散。

不僅僅是這片海域,也不僅僅是這個城市這個國家,此刻,這整個世界,天地間非黑即白,再無其他的顏色。

然後古神消去,山嶽移形,海水流入異度空間之中,眼下擁有色彩的除了黎君言以及眼前的白鯨,再無別的東西。

白鯨單膝跪倒在地,眼睜睜的看著這正片的海域奔流進入裂淵中消失不見,他抬起頭,茫然的看向了黎君言。

“為什麼,為什麼你上次明明還沒有這麼強大,而這一次···”白淨不敢置信的嘶啞道。

他想起了上一次對黎君言的刁難。

那時候自己一定要和他決鬥,而對方兩次都輸給了自己。

他哪怕是這一屆大四最強者,他也終究不過是大四的學員,為什麼他的以太量也好,以太純度也好,乃至於技能的強大程度,都遠比他這位王權更加強大。

要知道,黎君言在高校只呆過四年,而他白鯨,可是在高校呆了難以計數的年月了啊。

“因為那個時候輸贏對我不重要。”黎君言淡淡的說。

聽到這話的白鯨身體上的水分都在狂怒和羞憤下,不斷的四散裂開又聚合。

隨後,他平靜了下來。

“你知道我的權能,這裡雖然已經被你的能力所毀滅,但依然是我的領域,只要我使用權能的話···”

“你大可以試一試,但你的機會只有一次。”黎君言淡漠的說。

白鯨愣住了,黎君言的自信,給了他莫大的壓力。

黎君言如同掌握一切的神明,彷彿絲毫不在意他的權能,這讓白鯨愈發恐懼的同時,又備感疑惑。

這傢伙到底是在虛張聲勢,還是真的不在乎他的權能?

不不不,不可能,這世上不可能有人能忽視他的權能,尤其是在這樣的水域之中。

“你到底想要什麼?”白鯨猶豫了半天,還是沒能敢出手,於是他張口問道。

他到現在甚至一點都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來對付自己,難道是因為自己之前在校董會議上,各種給他添堵的原因?那他為什麼不去找疾風王權亞索?明明那個傢伙才是針對他的罪魁禍首。

而黎君言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無比的震驚,幾乎快要怒叫出聲。

“我想要你的專屬王權信物。”黎君言低聲道。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把唯一的專屬王權信物交給你!“白鯨立刻就拒絕。

專屬王權信物是什麼?那可是在王權在非繼承者殺死意外的方式死掉後,將權席交給後人的能力。

假如一位王權意外的死在了副本中,那麼擁有唯一王權信物的人,將會直接繼承王權,且這樣信物和其他的不一樣···他不可銷燬。

而這樣的東西,還有一樣特殊的特性,那就是在其本身破碎的時候,那麼他的主人王權也將死去,信物將在那位王權的血澆灌下重新恢復原狀。

唯一的王權信物,同樣也是王權者的性命脈搏。

所以基本每位王權都將這玩意兒帶在身邊,只有在決意挑選出繼承人的時候,才會有下一位王權得到這樣東西。

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白鯨會回絕的如此乾脆,如此利落。

“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可能把海洋王權的信物交給你,哪怕我死了,這信物···”

白鯨的話都還沒說完,一記閃爍著銀芒的彎刀劃過了他的脖子。

“如你所願。”拿著武士長刀的黎君言在對方話語落下的瞬間,斬開了白鯨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