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了這句話之後,突然有些不寒而慄。

“你可不要亂說話,現在要破除封建迷信,不要說什麼鬼不鬼的東西,那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不過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一些人還是會有些怕的。

畢竟這可是根深蒂固的思想,人在面對未知的東西時,總是會有些害怕的情緒。

“啊,我什麼都沒說,我不會搞封建迷信的東西的,大家不要亂想。”

眾人面面相覷,也就相信了她的話。

“這個時候衛生所應該還沒關門吧?趕緊送去給鐘大夫處理一下傷口,我看小鄭同志膝蓋上的傷口都在流血。”

雖然所有人都不是特別喜歡鄭雨憐,但畢竟民風淳樸,也是看不得她受傷的。

於是幾個比較強壯的大嬸把她送到了衛生所。

鐘與舍正在收拾桌子,看見很多人都進來以後,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於是他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

“怎麼了這是?是誰出什麼問題了嗎?”

“鐘大夫,鄭雨憐剛才在路上不小心被一塊石頭絆倒了,膝蓋給磕傷了,您給她處理一下吧。”

聽到這裡,鐘與舍鬆了一口氣。

不是什麼大事就好。

“行了,你們扶她坐下吧,我給她處理一下傷口。”

“哎,好。”

鐘與舍從櫃子裡拿出了一些止血的藥水。

因為衛生所的東西並不是太全,所以他就把藥水倒了一點點出來,用鑷子夾著一點點棉絮沾著藥水塗在了鄭雨憐的膝蓋上。

大嬸們為了防止她因為疼痛而抬腳踢到鐘與舍,所以一早就把她的腿給摁住了,所以鐘與舍給她塗藥時,她忍不住叫了出來,腿還伸不動。

“嘶,輕一點,要死了!”

鐘與舍面無表情,塗好藥之後就把那團棉絮給丟到了專門放這些東西的桶裡面。

“行了,一個年輕人這點疼痛都忍受不了,能成什麼大事?”

鄭雨憐不敢反駁,只好委委屈屈地坐在那裡。

“診費加醫藥費兩毛。”

鄭雨憐身上錢不多,但是兩毛錢還是有的。

她從褲袋裡掏出錢,遞給了鐘與舍。

“這兩天傷口不要碰水,不然容易發炎,等發炎了就難辦了,而且你們小姑娘最不喜歡留疤了,要注意點。”

“知道了。”

眾人離開了衛生所,過了一會,鐘與舍也把衛生所的門給關上了。

雲蓁和其他知青走在路上,心裡卻是在和七七聊著天。

【鄭雨憐今天這麼倒黴是因為那個野雞系統給她吸收的黴運嗎?】

【嗯,原本一個人的黴運沒有那麼多,這幾天她在一邊想著靠近姐姐,一邊又想著再多吸收一些別人的氣運,所以加在一起就很多了,這也是她今天為什麼會這麼倒黴的原因。】

【那野雞系統把黴運吸走了別人的運氣就會越來越好嗎?】

【會好一些,但是有個上限在那裡,會有一些小的好運,不會行什麼大運,畢竟每個人該遇到什麼都是註定的,這個系統可沒有那麼大的能力改變,不過鄭雨憐會倒黴是事實。】

【嗯。】

趁著月色,眾人回到了各自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