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兩節課都在早晨,且都是專業課,不去等於下節課聽不懂。

江幸不想臨近期末還落下學習任務,只得硬拖著自己發軟的身體去學校。

林閑卡昨晚估計又喝了點,酒蒙子一個,但又很菜,越菜越愛喝。

江幸到教室後沒看到他人,在倒數第三排的空位上坐下,把書推到旁邊給他佔了個座。

距離上課還有七八分鐘,江幸頭疼的像是要炸,實在頂不住趴在桌上休息。

正當他有些迷糊,旁邊有人坐下。

幾秒後,江幸感到有東西貼了下他頸側,江幸下意識以為是林閑卡,沒有抬頭只迷糊說了句:“我感冒了,你離我遠點。”

“被我傳染了?”

一道明顯不屬於林閑卡,低沉卻有些啞的聲音響起,江幸抬起半張臉看去:“我去,怎麼是你?”

秦起從揹包裡掏出書和水杯,擰開遞給江幸:“喝點水。”

江幸腦袋嗡嗡響,又趴了回去:“這杯沿你估計都舔過一圈吧,喝個屁。”

秦起哦了一聲,又掏出那條沒送出去的圍巾,力道輕柔地搭在江幸頸間,擋住他露在外面的後脖頸。

“睡吧,我給你記筆記。”秦起說。

雖然聲音還沒恢複,但江幸還是很輕易就聽出了其中的關切、溫柔、以及……

寵溺?

魔怔了。

江幸換了個姿勢趴著,順道摸了摸小臂,被自己剛才的想法惡心到了。

因為吃的藥有嗜睡的副作用,江幸一整個早晨都過得渾渾噩噩。

就連中間換教室也是被秦起推著過去。

林閑卡跟在後面無能狂怒,他第一次發現竟然有自己插不進去的時候。

江幸第二節課睡的十分安穩,比在家躺床上睡的還踏實。

秦起邊聽課邊記筆記,時不時還分出心思看看江幸的狀態。

林閑卡就在江幸右邊坐著,再往右是張文智和丁宇,幾人頭擰的跟麻花似的,視線都聚焦在江幸身上。

反觀秦起那邊也大差不差,左邊座位依次是徐必赴、高明哲和段飛,也一個勁兒盯著江幸看。

不知道過了多久。

專業課老師終於沒忍住敲了敲桌:“中間第五排睡覺的同學,抬起頭讓老師看看你是誰。”

江幸已經完全睡了過去,沒有任何反應。

秦起和林閑卡倒是難得同頻,兩人話音同時響起。

秦起:“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