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們這些起幸黨拼了!這手就要抓床單!】

【……】

“噓噓噓!”林閑卡眼看彈幕要起飛,趕忙制止,“都注意點言行哈,別待會兒直播間沒了。”

“機械表,充電款,帶燈光,二十九塊九”林閑卡介紹道,“適合初中及以下人群,再大一點就不好忽悠了。”

【這麼好看的手就用來戴二十九塊九的兒童智障表?】

【主播你能帶點有用的貨嗎?我每次都不知如何下手!】

【這就說完了?這就結束了?你這班是不是下的太快了?】

【知道的以為你在帶貨,不知道的以為你剛偷了超市來轉手。】

【……】

話雖如此,但江幸點進林閑卡櫥窗看了眼,每件東西賣的都挺好。

也算是偷摸帶貨第一人了。

“今天畢業,我們要去吃頓好的,時間實在有點緊,”林閑卡歉意笑笑,“晚上估計不會上游戲了,大家見諒,會給你們多多返圖的,微博查收哦~”

說完,他也顧不上管彈幕在說什麼,拜拜拜拜的揮著手下了線。

“拍張照吧,”林閑卡關掉直播,低頭看著手機,“我準備在各個食堂門口拍一張,你們呢?有什麼想打卡的地方嗎?”

“我就不了,可以和你合照,”江幸說,“畢竟我研究生也要在江大。”

“我也。”秦起摘下兒童表還給林閑卡。

林閑卡是不想讀書了,他也自覺自己祖墳冒不了第二次青煙。

“我陪你拍,”徐必赴說,“咱倆估摸著以後只有對方結婚才能見了。”

或許是離別的傷感,即使他平時和林閑卡說話超過三句就得吵起來,但現在卻有了種“死者為大”的錯覺,他還真想留下點什麼。

“屁!”林閑卡白了他一眼,“你那賬號還掛靠在我這呢,抒的哪門子的情。”

徐必赴:“……也是哈。”

四個人從圖書館拍到體育館,從體育館往東到第一食堂,再往前是最常去的三教和四教,旁邊不遠處是雙星湖。

“秦起,”江幸看著湖裡的鴨子突然又想起曾經,“你到底出於什麼心思說咱倆初吻在這?”

“這個我還真想起來了,”秦起說,“你還記不記得當時有兩只黑天鵝互啄?”

江幸想了想:“好像是。”

“嗯,就是它倆讓我來了靈感,”秦起壓低聲音,“我當時只記得在這發生過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和你一起發生的,但我想不起來了,就編了一段。”

雙星湖畔翠綠的柳枝隨著微風晃動,掠過江幸頭的重要的事,”江幸皺了皺眉,“不會是大一的時候,我踩在冰面想試試有沒有凍實,結果被你推了一把,差點在冰面劈叉的事兒吧?”

“嗯?嗯……”秦起心虛地避開江幸的目光。

“秦起!”

秦起拔腿就跑。

江幸在後面猛追:“你站住!我保證不打死你!”

秦起解開學士服下擺的扣子,圍著湖跑的更賣力了:“我沒想推你下去!就是嚇唬你一下,我有拽你後衣領……我親你一下,你別生氣。”

江幸:“連吃帶拿,美死你!”

又跑了一圈,秦起突然回頭,等江幸撞上來,歪頭在他唇上輕輕一碰。

在湖邊幸災樂禍,剛舉起手機要拍照的林閑卡:“我真服了!你倆不應該用拳頭說話嗎?親的哪門子的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