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幸嘖了聲:“假抽。”

秦起更茫然了,站在地上光著上半身看他。

江幸哎了聲,伸出食指和中指,並攏,按在嘴邊抽了個空氣,再緩緩吐出。

“就是個形容,”江幸說,“不管抽什麼,意思都是剛才的感覺挺奇特,值得來一根事|後煙的奇特。”

“不過,”江幸坐了起來,“為什麼是你弄我?”

秦起轟然懵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就自然而然的,”秦起也伸出兩根手指,“伸手了……”

“哦,”江幸又躺了回去,從被子裡縮排去,“看來我還是沒學會。”

“嗯……”秦起猶疑片刻,委婉地說,“這種就是看一個沖動,你要是真的想在上面,不看…教材也會自己摸索出來的。”

“嗯?”江幸瞪著他,“你什麼意思?”

“沒,就…下次多摸索。”

秦起說完趕緊轉身去了浴室,速度堪比交了閃現。

他出去的時候沒關臥室門,江幸豎著耳朵聽門外的動靜。

隱約聽到浴室傳來水聲。

江幸拿出手機給那個陌生號碼回了條訊息。

:三月二號下午六點,嶺東那條河。

北江大學的報到時間一般是兩天,林閑卡一早就在司機的專門護送下到了江幸租住的小區樓下。

他一個人拉著行李箱呼哧呼哧上樓,還得騰出一隻手給江幸打電話。

往常江幸都是三秒就接,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都快響一整個來回了,電話才被接起。

林閑卡喜氣洋洋地喊了聲:“江啊,我來了!快出來接駕!”

“到門口了?”對面一道略顯低沉且還有幾分睡意的聲音傳了過來。

林閑卡見鬼一般把手機猛地拿下,盯著上面的字看了半晌。

確實是江幸啊。

一個假期沒怎麼打電話,江幸變聲了?

快二十了還能變聲嗎?

那豈不是他還在發育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