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他學武術的?”秦起有些吃驚,“我還以為他練長跑的。”

自打想起來後,秦起對很多事情總是耿耿於懷。

其中不乏這件:“之前我失憶那會兒,給你送門禁卡,他跑的跟要我命似的,給我拉練了少說一千米。”

江幸樂了,搓了搓秦起:“快進去,冷死了。”

“明天我得去一趟賀宋的店,看看他給我留的展示櫃,”江幸擦著頭發進了臥室,沖躺在床上的秦起說,“你去嗎?”

秦起高傲地閉上了眼:“我能去?”

江幸擦頭發的手一頓,快步過去把毛巾在他頭上狂揉了幾下。

“醋缸!”江幸用毛巾抽了他一下,“進去點,我睡外面。”

“為什麼?”秦起坐起身,“你要半夜就去?”

“你這什麼驚天動地的想象力,”江幸把毛巾掛起來上了床,抬腳踹了踹秦起,“我發現我可能喜歡左側躺,睡裡面老往你懷裡鑽,給我熱一身汗。”

“哦。”秦起往裡挪了挪。

第二天早晨。

陽光從窗簾縫隙鑽進來,恰好落在江幸眼皮上。

毫無懸唸的,他被亮醒了。

不僅亮,還熱。

像是睡在了火山口,還是那種要噴射的火山口,熱的人直冒汗。

江幸迷迷糊糊睜開眼,入目便是秦起冷硬的下巴。

擦?

江幸傻了。

他又開始右側躺了?

秦起還沒醒,呼吸平緩,江幸動了下手,手下是略有些燙的面板。

江幸垂眼看去。

他的手正壓在秦起胸前,而秦起根本沒穿衣服。

?什麼時候脫的?

褲子呢?

江幸本來想用手摸,但怕一大早碰到不該碰的。

換成用腳碰了下。

小腿是光的。

再碰一下。

大腿也是光的。

不確定,再用手試試。

確實是光的!

秦起把自己扒光了!

江幸再也忍不住不動,拉開被子往下看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