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側過頭,在江幸頸間又磨了磨牙。

“秦起……”江幸往後抬了抬胳膊把人抵開,搓了搓脖子,“給你買根磨牙棒吧。”

秦起挑眉看著他,眼底帶著笑:“不,就咬你,你要想也能咬回來。”

他料定江幸是不會的,他的臉皮可能已經被剛才的活動磨沒了。

“走走走,”江幸推他,“出去,我要沖一下,全是汗。”

“真不咬?”秦起還在故意挑逗,“過了這村可就沒這……”

嗷嗚——

秦起話都沒說完,臉上的痛感讓他尾音打了個飄。

“好了,”江幸微眯著眼退開,屈著手指彈了下秦起臉上的牙印,“這村過不了。”

他的表情和動作讓秦起想起來曾經,狹長的眸子裡滿是得意,當初看著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卻莫名帶勁。

秦起一把攥住他手腕,按在自己身上:“再來一次。”

又是半個小時。

秦起簡單沖了個澡,出來時看到江幸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閉著眼扮演大餅。

睡著了?

秦起放輕腳步,在床邊站定,俯下身想給江幸拉個被子,沒想到被江幸一把抓住。

“幹嘛?”

多麼熟悉的問題。

秦起笑了下:“不幹,今天超標了,你能接受目前這個尺度我已經很欣慰了。”

“吃錯藥了吧你。”江幸松開他的手,抓過旁邊的熊擋住自己下半張臉,“這破路都能開。”

秦起看著他,突然想起前段時間在這發生的對話,故意問:“有感覺了嗎?”

有。

非常有。

頭發都要跟著起立。

“還行吧,”江幸把眼睛也埋進熊裡,悶聲道,“就那樣,和自己diy也差不多。”

“是嗎?”秦起坐在床邊,“那下次我看著你diy。”

艹。

秦起是切換了什麼黃色模式嗎?

江幸藏在熊裡的臉越來越燙,快速另起話頭:“你家裡什麼事?”

“沒什麼,”秦起把江幸推著往裡滾了滾,“困,我先睡會兒。”

江幸把熊丟開:“真一晚沒睡?就為了想控制巴啦啦小魔仙那事兒?”

“沒,”秦起躺了下來,胳膊貼著江幸,“陪我媽聊了會兒,不是專門想那事。”

那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