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麼算的。

江幸鬆了口氣,他已經無欲無求了,記憶沒問題就行。

“我親了你四次,你沒什麼想法嗎?”秦起心裡癢的厲害,抬手摘掉了江幸的防風鏡,看著他的眼睛。

彷彿要從中看出些什麼。

確實能看出些什麼,江幸視線躲避的厲害。

秦起摘掉手套,卡在江幸下頜,迫使他抬頭對視。

“你是不是也有點喜歡我?”秦起問。

這個問題像是追擊時的槍響,打的江幸措手不及。

剎時,他的心像是被紅孩兒的手下佔領,叫喊著要沖上山頂,既喧囂又鬧騰。

這份吵嚷讓江幸總感覺心在往下墜落,如果不按著它,就會完全失去控制。

於是乎,他的手抬了起來企圖安撫躁動的自己。

不料他的手還沒放上去,秦起的手倒是先按了上來。

“江小幸,”秦起注視著他,“你心跳很快。”

江幸唇舌微動,想說他天生心率快,但心跳卻絲毫不顧他的想法,在秦起的手下更加猖狂。

秦起的手似乎帶著暖意,從層層衣料裡傳遞進來。

實際上這肯定是他的錯覺,他穿的很厚,只是他自發覺得秦起是暖的。

喜不喜歡?

這個問題太過冒犯,江幸從未有過被人堵著剖析內心的時刻。

他想反駁,沒有兩個字就在嘴邊,但就是說不出來。

像是吞下了吐真劑,說假話就會暴斃而亡。

江幸不是不懂秦起明裡暗裡的示意,但他一直都想不明白,人和人之間到底為什麼會有愛情。

有了之後又該怎麼經營,這種東西它怎麼會保持常青。

他連多肉都養不好,怎麼養的活愛情這麼脆弱的東西。

“說不說?”秦起還在催促,“不說我預設你喜歡我。”

這是什麼霸道言論?

“你呢?”江幸把問題推給他。

“我喜歡你。”秦起說,“我前些天沒找你的時候都在想這事。”

“是嗎?”江幸有些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