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想看看那朵黑鳶尾花的全貌。”nobe優雅的小啄了口紅酒,目光緊盯著季婉左胸上被掩蓋住的黑鳶尾花,微眯的星眸泛過一絲詭異的光澤。

“對了,你可有興趣跟我們去山區做一次援助,你這大總裁想來平日裡工作也蠻繁忙的,要適當的調節身體狀態,就當是出去散散心,我保證你會有很不一樣的收獲。”季婉適時的轉移了話題。

“如果能與姐姐一起去我到是很。

“嗯,那就過幾天吧,有一個不算遠的山區我會跟去,到時會提前通知你的。”季婉笑說。

“好的,沒問題,什麼時候都可以。”nobe笑說。

“婉兒!”

一聲呼喚,季婉與nobe同時望向突然出現在餐廳裡的敖龍。

“咦,阿龍,你怎麼來了。”季婉詫異,起身笑著迎向敖龍,敖龍擁抱她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說:“出部隊辦事,正好路過這裡就進來了。”

季婉嬌俏看著他,說:“這麼巧,路過?”

敖龍唇角彎彎湊近她的耳邊小聲說:“我吃醋了,醋頸還挺大,你得哄哄我才行。”

季婉笑著巴拉開他的臉,小聲說:“霸道的敖少將什麼時候這麼沒自信了。”

nobe看著甜蜜恩愛的兩人,他揚起的唇角泛著一絲玩味,:“敖少將的威名如雷貫耳,今日能得一見真是三生有幸,可否賞臉一起用餐?”

敖龍抬眸看向nobe,說:“好啊,忙碌了一天正好餓了,有什麼好吃的趕緊給我上來。”

nobe立刻叫服務生給敖龍上一份餐點。

敖龍一眼看到桌上1878年份的紅酒,大手伸過去抓起,眸中現出驚豔,瞟了眼nobe說:“波爾多葡萄酒中的至美之作,1878年份,而且你還包下了小凡爾賽,你這出手還真是闊綽啊。”

“讓敖少將見笑了,關鍵是我把姐姐奉為上賓當然要隆重招待。看來您也是懂紅酒之人,您若早來一步我還可做主啟開它與少將您痛飲一番。現在,我已經把這瓶酒捐贈給威龍基金了,您要是喜歡只能透過拍賣的形式得到它了。”nobe笑說。

“哦,那這瓶酒的存在變得更有意義了,很好。”敖龍笑說,他似鷹隼的眸子看著nobe,帶著一股讓人生畏的壓迫感。

nobe被看得有一絲不自然,眸光閃避著敖龍充滿探究的目光,笑說:“敖少將快請入座。哦,我應該叫姐夫的。”

“姐夫,我們有那麼熟嗎?”敖龍斜睨著nobe說。

nobe得意一笑,說:“我剛剛認季會長為姐姐了,敖少將是姐姐的老公,我叫姐夫沒錯吧。”

敖龍看向季婉,季婉笑著點了點頭,敖龍努了努嘴,說:“看來你們相談甚歡,既然老婆大人認了你,那我也從了。”

“哈哈,看來,姐夫還真是寵姐姐啊,好羨慕你們夫妻伉儷情深。”nobe笑說。

“咦,你這是什麼,怎麼看著這麼象血……”敖龍指著nobe那杯血色飲品,伸手拿起來在鼻前聞了聞,很怪異的看著nobe問:“這真的是血,什麼情況?”

nobe面現一絲尷尬,拿過那杯血色飲品,說:“不知二位可知卟啉病。”

“哦,這個我知道,又名叫吸血鬼病,你有這種病?這病雖然怪異卻也不是治不好的絕症。”敖龍問。

“如苦是後天卟啉病是可以治癒的,而我是先天性的,每到春季開始至立秋是我一年中最痛苦難熬的,我無法象正常人沐浴在陽光下,因為陽光會曬爛我的面板,我只有躲於避光之處。藥物可以減輕我的痛苦,卻無法幫我治癒,喝血卻是可以迅速緩解我的病情……”nobe看到季婉驚恐的表情,他連忙擺手說:“不要誤會,我喝的血只是小動物的血。姐姐,你不會因為我的病而討厭我吧。”

“怎麼會呢,你別多想,只是個病而已,我更重視的是一個人的本質。”季婉笑對nobe說。

“謝謝你,我小時,知道自己有這種怪病很自卑,不敢去交朋友,我的世界裡就只有我的母親,可後來她……”nobe住聲,明眸中盈滿悲傷,看向季婉苦澀一笑,說:“真不好意思,剛剛一定是嚇到你了吧。”

“驚訝是有一些,但還不至於害怕。你也不用把這事放在心上,哎,對了,你有沒有試過中醫,敖龍有認識一位老中醫醫術很神奇的,哪天你去那個老中醫那看看。”季婉說著看向正大快朵頤吃著美食的敖龍,無奈的一笑推了推他說:“你有聽到我剛說的話嗎?”

敖龍頭津津有味吃著,頭也沒抬說:“聽到了,一會兒我把老中醫的電話給他。”

“那就太謝謝姐夫了。”nobe開心笑說。

“不用謝,能吃到如此極品松露很難得,我總要回報點的。”敖龍說。

三人有說有笑一會兒,敖龍將美食一掃而空,又將剩餘的半瓶紅酒舉瓶一飲而盡,舒服的打個了飽嗝,看向nobe說:“今天很感謝你的盛情款待,你們也聊得差不多了,我要帶我老婆回家了。”

“好,我送送姐和姐夫。”nobe笑著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