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抱住敖龍,啄了幾下他的薄唇,笑說:“老公,你別擔心啊,我經歷幾次大難不死,這證明我的命大著呢,萬事都能逢兇化吉,而且我還有你這萬能老公罩著呢,我不會有事的。不過,你可能要和我被困在這裡幾天了。”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我們不會被困很久的,凱澤送我來的,我已經讓他通知地方了,他們很快就會來營救的。”敖龍說。

“嘿嘿,老公,你真是棒棒的,老公,我好愛你哦。”季婉歡喜的抱著敖龍的脖子對他親了又親。

敖龍拉開她,看著她紅潤嫩嫩的嘴唇,凝緊眉頭,沉聲說:“你剛說是上官琛給你做了人工呼吸?”

季婉看著敖龍的黑臉,窘然的訕笑著,說:“呃,那是正常的急救了。”

“我不管,我要徹底掩蓋掉他在你唇上留下的痕跡。”敖龍說著霸道的吻上她,帶著一絲怒意吻得狂猛而兇狠,痛到季婉受不住掙紮,他依然發著狠。

婉兒,你是我的,不許任何人染指,哪怕是善意的,也不允許!

上官琛你個白痴,婉兒受傷就是你的辦事不利,過後我會好好和你清算。

“啊嚏……,啊嚏……,啊嚏……”蜷縮在座位上假寐的上官琛突然連打幾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抬眼看向季婉的車子。

大雨阻礙了他的視線,他可想到此時敖龍與季婉定是你濃我濃的互訴著相思之苦,種種不可描述畫面殘忍的虐著他這個單身狗,虐得他內心無比悲慘的哀嚎。

心就好似烏雲密佈的天空,憋悶得他呼吸困難,他長長籲出一口氣。

想到剛才守著季婉的快樂時光,他好留戀,甚至都想如果和她一起死在那一刻也挺好的,那也不失為幸福的陪伴。

只是幸福的時刻總是短暫的,氣惱敖龍來得太快。

聰哥看著神情黯然的上官琛,說:“太子,你得好好想想要怎麼交待沒去給老家主祝壽的說辭,還有,老家主一直追你成家讓他抱上孫子,給你安排幾次親事您從不理會,聽說老家主這回下了決心,壽宴請了蘭家,應該有意讓你和蘭家的千金結親。”

“交待什麼交待,無非就是回去被打幾板子唄,隨老爺子開心嘍。結親,誰想去誰去,反正我不想,和我沒關系。”上官琛不以為意的說。

“太子,你還在期盼要得到季小姐嗎?季小姐與敖少將的感情篤厚,你沒戲,還是收手吧。”聰哥說。

上官琛冷冷瞥了他一眼,說:“哪那麼多廢話。……我,沒有期盼。”

聰哥嘆息一聲,說:“太子,做慈善磨滅了你的冷酷無情,更讓你的心狠手辣消失殆盡,你變得我都有些認不出了。我有些擔心,等你接任老家主的位置,沒了戾氣的你是否能震懾住那些陰毒的老家夥們。”

“最近,網上總會出現一些遊客闖入野獸區結果被咬死的新聞。

在他們看來令人恐懼的獅子老虎總是懶懶的趴在那裡,應該是退化了,不具任何攻擊力了。他們自以為聰明的闖進它們的領地,而野獸們迅猛的攻擊與獵殺只是那短短的幾秒,那些可憐亦可笑的遊客都沒有看清事態就嗚呼哀哉了。

野獸,永遠都不要輕視它的兇殘。它們懶洋洋憨態可掬的樣子,有時也是他們迷惑獵物的一種手段。當獵物出現,它們會立刻亮出一直隱藏著的獠牙與利爪,做到完美的致命一擊。”上官琛說。

聰哥釋然笑了,說:“枉我自認聰哥,太子這是心裡早有籌劃了。”

“老爺子想在我接任之前剔除家族裡不服順的一派,幫我掃清前路。那些老不死的雖然不服卻一直畏懼於我們父子的手段與默契,他們行事頗為謹慎很難抓到什麼把柄。

我因小狐貍與敖龍槓上,敖龍因此打壓上官家族,這便讓族中長老頗為不滿我的所為。

我正好就順著小狐貍演一出為情所惑不務正業的戲碼,這樣難挑大樑的繼承人一定會引得那些老不死跳出來搞事情,然後老爺子就可剔刺了。”上官琛勾起唇角泛著陰鷙的笑意。

聰哥點頭,說:“太子,你真的變了,是變得更為深沉睿智了,我再不擔心什麼。”

“我本是野獸,永遠有著野獸的本質,這一點永遠也不會變。

我早就對自己的未來做了完美的籌劃,只是,愛上小狐貍完全是個意外。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痴情的一面,可以不求她給予任何的回應,還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