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擔心,白翎敢陰我們,可對非常機敏睿智的軍長她的手段可是不夠看,她也就是使些猥瑣的小手段而已,她很清楚,即便她得手與軍長發生關系,軍長不但不會對她負責,對於敢陷害他的人,軍長必會讓她死的很慘。”莫芷給季婉吃定心丸。

“但願如此吧。”季婉憂苦的說。

莫芷看了看季婉緊握著的手機,說:“依我說,你就徹底給軍長玩失蹤,讓他著急一下,讓他知道你的堅決,調走白翎的事很快就能解決。”

“你覺得,他會是重色輕友的人嗎?”季婉苦澀笑說。

“若是以前,他絕對不會是,但從軍長幾次與我說起你,我覺得他現在是。”莫芷點頭肯定的說。

“那我,真關機了?”季婉舉著手機說。

“嗯,關吧,不僅關機,把星墅的電話線也給拔了。讓他著急去吧,呵呵。”莫芷笑說。

“好,聽你的。”季婉將手機關機。

有了莫芷的開解心情舒暢了很多,季婉與莫芷走回樓裡把電話線也拔掉,兩人相視而笑走回房間休息。

敖龍走進軍屬大院,靜寂的夜幕下沒有看到那盞等著他歸家的桔色燈光。

婉兒還在生他的氣,如果他告訴她,他今天把白翎臨時調走了,她會不會不生氣了呢。

婉兒從不會這麼任性,可這次真是讓他有些頭疼。

來到家門前,怕她已經睡了沒敢按門鈴,用鑰匙開門進去。

開了燈,家裡冷冷清清的,似乎,她沒在家。

敖龍走去臥室,月光對映在平整的床上,他煩躁的籲氣,走回客廳坐在沙發上。

拿著煙,卻又扔在茶幾上,看著空蕩蕩的家,孤寂的冷讓他的心緒更為煩亂。

他都想不起來沒有她的時候,自己是怎麼一個人孤伶伶住在這個家中的。

沒了她的家,整個世界都空了。

好吧,他妥協了,他會把白翎永遠的調離。

為了她,他就做回重色輕友的損友。

打出電話,對方卻是關機狀態,他凝緊劍眉想了想,又把電話打去星墅,電話中一直呈現忙音,他氣得把手機扔在沙發上。

平複了一會兒,他無奈的嘆息,又拿回電話打給星墅的傭人,知道季婉今天帶莫芷小軒回了星墅,現在她們都已經休息了。

得知季婉安然在家,他放心些。可想到漫漫長夜要自己一個人度過,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孤獨可憐。

他又打出電話:“喂,皇朝,陪我喝酒去。”

皇朝是宛城最高逼格的酒吧,能來這裡的皆是皇戚貴胄級別。

敖龍推門而入,令人身心愉悅的輕音樂縈繞於耳畔。

這裡純英式皇庭的裝修,三三兩兩友人聚一圓桌閑情雅緻的笑談著。

敖龍傲然環視酒吧,看到向他招手的敖晟,他走過去。

敖晟輕慢的睨了他一眼說:“某人不是一直春風得意的嗎,怎麼了,惹弟妹生氣被趕出家門了?”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敖龍瞪了敖晟一眼,坐下來拿起桌上的紅酒,仰頭對瓶吹起來。

“呵,借酒消愁愁更愁。”敖晟愜意的舉著紅酒杯,優雅的輕搖著。

“aiter!再來一瓶。”敖龍幹掉了一瓶紅酒招呼服務生。

服務生立刻送來一瓶紅酒啟開,還不等放在桌上被敖龍搶去,又要對瓶吹。

敖晟及時伸手攔下把紅酒奪過來,擺手讓服務生離開,他為自己的酒杯倒了酒,又倒了一杯遞到敖龍,敖龍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又給自己斟滿再次喝下,再滿……

敖晟恣意笑看喝悶酒的弟弟,說:“做為哥哥,看著弟弟這麼難過,我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就知道你還記得寒山的仇,切,幹自己老婆還要借酒蓋臉,慫貨。”敖龍說。

敖晟想起與南宮嫣的第一晚,他的嘴角彎起一絲弧度。

敖龍瞪著竊喜的敖晟,說:“你這憋了快四十年的老處男,要不是我激你,你能享受到魚水之歡的美妙嗎?還來嗆我,沒良心。”

“弟妹是個知書達理的人,你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惹她生氣了。”敖晟邊說,邊優雅的品著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