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不在家,我只是白天累,你回來,我白天晚上都別想歇著了。”

“你們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我可以理解成你對我的性暗示。”

“你這個流氓,你還要不要臉,回來罰你睡客廳。”

“好象我們還沒在客廳做愛過,回去試下。”

“敖龍,你還行不行了。”

“呵呵,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嗎?”

“你,不理你了……”

“別,別掛,開個玩笑都不讓,真不識逗,我還有四五天吧就回去了,我看看爭取提前兩天回去。”

“不用,你早回來也看不到我,我明天要帶隊去援助。”季婉說。

“在我回去時你要走,看來你一點都不想我,你就不會安排別人帶隊去嗎?”

“秋水和錢鋒兩隊都出去了,家裡沒有能帶隊的了,是今天意外接到一位軍屬的求助,我明天必須去看一下。”

“哦,那好吧,我回家等你,老婆,辛苦你了。”

“嗯,乖,等我回來給你買糖吃。”季婉開心笑說。

“早點睡吧,老婆,晚安。”

“老公,晚安……老公,我好想你,吻你。”

季婉結束通話了電話,撫著狂跳的心髒,充滿曖昧的話語總是讓她想到,他們做愛時,他在狠狠要她時逼她說羞於啟齒的話,她便臉紅心跳的不行。

第二天早,季婉收拾好自己,要離開時,轉身走進廚房,把昨天白翎拿來的東西都拿出來歸到袋子裡,拎著走出家門。

季婉的防備心很重,從不會吃不信任人的東西,對於時刻惦記自己老公的白翎,她更不會相信。

白翎從監視器中看到季婉拎著她送去的東西出門,氣急敗壞的狠狠甩掉滑鼠,拿起望遠鏡走去窗邊觀望到季婉拎著大袋子走向樓前的垃圾箱,她扁緊嘴唇,握著望遠鏡的手因用力骨節處更為蒼白。

季婉剛要把手中的袋子扔進垃圾桶,拎著豆漿油條的寧嫂子笑呵呵走來說:“季婉啊,這麼早就出去啊,你這一大包的扔得啥子嘛。”

“哦,好幾天沒回家了,這些東西都過期了。”季婉笑說。

“哎喲,先別扔啊,我看看,有沒有你家小狗子能吃的東西。”寧嫂子說著看向季婉手上的袋子,翻了翻,說:“哎喲,這不都冷的好好的嘛,你既然不要,那就都給我吧,我回家餵狗子去。”

“好,拿去吧。”季婉把袋子遞給了寧嫂子。

寧嫂子歡喜的接下袋子,說:“季婉啊,我聽去你們酒店的人說,你那可好了,我本來也想去的,可感覺自己年齡大了,沒好意思。”

“寧嫂子不過才五十出頭嘛,有什麼不行的,你不能在前臺可以去後廚學習做面點師什麼的。”季婉笑說。

“面點師,這個我成啊,我可不是吹啊,我做的面條我家寧喜可愛吃呢……”

“寧嫂子,你要是去,直接去找叫張娜的就好,她是我朋友會安排你的工作。我不與你說了,我有事得趕緊走了。”季婉說著向寧嫂子擺了擺手快步走向自己的車子。

寧嫂子笑看季婉離開,拎著大袋子滿心歡喜的回家了。

白翎看著那大袋子被別人拿走,氣得銀牙緊咬,眸間迸射著陰戾寒芒。

季婉一行十人開了半天的車來到洛城,聯絡到求助的人,才知是一位軍嫂帶著孩子出門買東西,遲遲未歸,這家人報了警,警察說不到二十四小時不予受理。

家人氣憤警察不辦實事,就求助了軍嫂網。

季婉立刻聯絡了當地的警方,警局得知她是少將夫人立刻成立專案組查詢軍嫂與孩子的下落,查商場的影片看到是被幾個人給帶去了,當時軍嫂的狀態應該是昏迷的。

經過兩天的追查,終於找到帶走軍嫂和孩子的人,並圍剿了一個販賣人口的團夥。

那人販子供述,他們已經把軍嫂買到了偏遠的小村裡給人做媳婦,孩子買給了另一戶人家。

警方組織人員立刻前去營救,孩子很順利的救了出來,可到了買軍嫂的小村子,季婉真是見識到了窮山惡水出勾民。

警方與村長溝通要找軍嫂,村長不但不與配合,卻聯合著所有村民把警察趕出了村子。

警察們對拿著農具拼命的村民們,不能用動武力,想與之商談更是沒一絲可能。

影子對焦急的季婉說:“少夫人別著急,等到天黑,我摸進去一定把人救出來。”

季婉點了點頭,說:“只能這樣了,這群警察真是一個比一個窩囊,幸虧有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