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坐上來。”

敖龍翻身將季婉舉坐在他的身上,穩準的貫入她的身體。

“啊!”

體內似有一股強大的電流激得季婉顫抖不已,高昂起頭高聲吟唱。

“婉兒,動起來……”

敖龍掐著她纖細的腰肢上下蠕動著。

如此主動的方式讓季婉即新鮮又羞澀,她有些放不開,慢慢的磨蹭著。

“啊,婉兒,別夾太緊了,我要受不了了。”

直搗花心,又被緊緊的包裹著,這讓敖龍亢奮到了極點,他不滿足於季婉扭捏的摩挲,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奮力沖刺著。

“我會好好愛你……再,再不要離開,好嗎?”

敖龍的囈語鑽進季婉的耳中,迷離的眸子遽然清明,揣摩著“再不要離開”。

季婉看著在自己身上狂猛發洩的敖龍,微眯眸子問:“敖龍,我是誰?”

敖龍倏然停下動作,充斥著情慾的眸子有絲迷茫,下一秒展現笑容,說:“你是我的老婆,季婉。”

他的遲疑證明瞭她心中所想,心一絲絲的揪痛。

感覺到身體裡他的昂揚在迅速頹萎,她悽然一笑輕推敖龍說:“我們還是好好看電影吧。”

敖龍默然退離,幫季婉整理著零亂的衣衫。

緊密相傭靜默看電影的兩個人,心卻似天各一方的遙遠。

季婉記得曾聽過一句話,男人在做愛時,會把身下的女人聯想成他最心怡的女人。

而敖龍剛才的那句話,詮釋了這一說法。他把她當成了方依依,那絲揪痛慢慢演變成似被壓了一塊巨石悶悶的鈍痛。

怨怒在她的心中肆意蔓延,可,她又能怨什麼,他說過他不愛她,他找上她只是想有個家,想有個適合他的妻子。

而她,不也是無奈的境遇下才決定借他的勢利才與他結合的。

她有什麼權利要求他,必須愛她。

從影院出來坐進車裡,狹窄的空間讓季婉更感壓抑,她看了眼沉默不語的敖龍,煩躁的說:“我想回家,回我媽家。”

她怕在強烈低氣壓氛圍呆下窒息而亡,更怕控制不住自己與敖龍爭吵。

敖龍看了看望向車窗外的季婉,眸色晦暗,點頭說:“好。”

敖龍如此簡單肯定的回答,季婉鼻尖泛著酸澀,開啟了車窗,清涼的夜風吹進車內,讓她悶痛的心稍有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