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都有那些住處在哪裡,知道嗎?”馬克問。

“嗯,他除了在市區的兩幢別墅,在西村有一個別墅,還有是……在他的傳媒公司附近有一個公寓,那裡他養了一個女人,他總會去那裡,我就知道這些地方了。”

“好吧,那就這樣吧。”馬克聽他說完,給那人身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一個重擊把那人給打昏了過去,幾人立刻把三個殺手給拖走了。

馬克把這邊的情況打電話告訴了厲煊,並說要去錢旭堯其它的住所搜查一下,厲煊不讓他離開醫院,讓他務必把黃博看護好,抓錢旭堯的事他會給龍傲打電放在,讓他幫著處理。

馬克掛了電話,把黃博安排在更為安全的地方,然後聽著厲煊的安排繼續在醫院駐守著,等待著厲煊那邊傳來抓到錢旭堯,他才能離開醫院。

厲煊帶著一隊敖家軍,把別墅的各個出門的設好了埋伏,厲煊找個了有利的地點,用狙擊槍的瞄準鏡看著別墅裡的一切。

別墅裡很靜,裡有現在可說有二十多個保鏢在駐守著,觀察了一會後,他命令後門駐守的人立刻行動,攻進了別墅裡,故意露出破綻讓別墅裡保鏢發現,然後引開了大批的保鏢都奔去了後門,他帶著一批敖家軍從前門進到了別墅裡,直接進入了別墅。

他就如一個戰神一般,勢不可擋,前面的向個敖家軍為他開道,一直殺到了錢旭堯的主臥門前,他沒有當即進去,站在門邊上喊道:“我是厲煊,出來吧。”

他沒有直接喊岺雪的名字,他萬一錢旭堯正與她在一起,他突然的出現,還喊著她的名字,到是說明的他們的到來是岺雪告密的。

房間裡的岺雪正在焦急的等待著,聽到別墅後面有打鬥的聲音,她就想到了應該是她打給陸瑤的電話,她找人來救自己了,她立刻跑到了陽臺上去看,真的看到兩夥人在打鬥。而且那打起來的人,別墅的保鏢很明顯的處於了下風。

她欣喜若狂的轉身跑進房間,卻是突然看到錢旭堯站在房間裡,她嚇得要驚撥出聲,被錢旭堯一把拉過去錮在懷裡,死死的掐著脖子。

“臭婊子,你竟然敢出賣我,看來,我昨天沒有招呼好你啊。”錢旭堯咬牙切齒的狠狠的說著,手下的力道漸漸用力。

岺雪感覺著脖子被他的大手死死的卡住,呼吸越來越困難,她就如一隻缺氧的魚兒,嘴巴張得大大的,想著得到一絲絲的空氣。

“是不是很奇怪我明明走了,怎麼會又出現在這裡了,我就讓你死個明白。”他說著,便連拖帶拉的把岺雪帶一了衣帽間裡,在一個格子上,放著一套不是什麼名牌的包包,他伸手一拉那個包包,那個大大的穿衣鏡立刻就移向一邊去,現出了一個通道。

岺雪驚恐的看著那黑洞洞的暗道,那樣的陰森恐懼,就好象地獄入口一般,只要走進那裡,她就再也走不出來了。

“來吧,寶寶,我們一起下地獄去吧。我會讓你逍遙快樂死的。”錢旭堯拖著她就向那暗門走去。

岺雪只感覺不能讓他把自己帶到下面去,突然暴發了,她使盡全身的力氣,使勁向上一竄,頭狠狠的頂在了錢旭堯的下巴上。

錢旭堯沒想她來這一下,上下的牙齒重重的撞在了一起,痛得他大叫了一聲,手一不禁一鬆,岺雪便從他的束縛中逃了出來,她立刻沖向了衣帽間外,飛撲到臥室門口,就在她的手馬上就要碰到了門把手時,身子被一股大力猛的拉回去。

“救……”命字還沒有出口,錢旭堯的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又把她向衣帽間拖去,岺雪拼命的掙紮著,手在撲打錢旭堯的時候一下摘到了飾品的櫃子上,把上面的玻璃給打碎了,她的手下被尖利的玻璃滑了一個大大的口子,鮮血立刻湧了出來,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上。

最終她還是被錢旭堯給拖進了那如地獄一樣的暗道裡,由於錢旭堯一隻用手死死的捂著她的口鼻,導致她缺氧漸漸的她不再掙紮,任他拖拉著下到了地下去。

門外的厲煊喊完,好一會兒沒有聽到裡面有聲音,便向一個敖家軍使了個眼色。

敖家軍會意,從腰上取下一個閃光彈,突然一腳把門給踹開,迅速把手中的閃光彈扔進了房間裡。一分鐘後他沖進了房間,房間裡卻是空無一人。

厲煊看著空空的臥室,微眯起眼睛,在看到衣帽間的門微敝開著,他端好了槍慢慢的走過去。

當看裡面也是不有人在,他剛想離開,無意看到角落的一個飾品櫃的玻璃門碎了,還有一些血跡流在地上,他沿著那血跡一直到那大大的穿衣鏡邊。

血跡到這裡就沒有,而且只是地上有血跡,穿衣鏡上一點血跡都沒有。他蹲下身點了一些血跡,血跡很新鮮還沒有被凝固。

他用力搬了搬那穿衣鏡,竟然沒有被搬開,他立刻想到,這應該是一個地下通道的暗門,有很多富豪的別墅裡都築有地窖,都是用來儲存紅酒的。

“這裡應該有機關,大家好好找一下。”厲煊說。

幾個敖家軍立刻在衣帽間裡翻找起來,突然一個敖家軍碰了一下那格子上的包包,穿衣鏡的門微微開啟。

厲煊立刻指著那個包包說:“就是這個包,再拉一下。”

那個敖家軍立刻拉了下,穿衣鏡的門慢慢的開啟來,黑黑的暗道便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厲煊握緊槍,正要走下去時,一個敖家軍把一個夜視鏡遞給他,說:“帶上這個。”

厲煊笑著說:“裝備可夠全的。”

“那是,我們敖家軍可是最先進的部隊,雖然在競技上比龍家軍差一點點,但比裝備比武器,他們可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