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只是,我來的匆忙沒帶手機,把你們的電話借我用一下吧。”季婉說著走向守門人,緊盯著一人腰間的衛星電話。

杜衍說這裡被幹擾訊號覆蓋了,普通的電話與電子裝置無法正常作用,衛星電話是這裡唯一的聯系工具,如果能拿到衛星電話,她會立刻拔打給莫芷,應該就能找到山寨的方位了。

“這可不行,請您回去打過電話再過來吧。”守門人看著走到他面前的女人,警剔的緊握衛星電話向後退著。

季婉緊走幾步,揚手就是一巴掌,說:“放肆,就是杜嘉澍在此也要看他老子的面上不敢對我不敬,你們算什麼東西。”

她說著趁那人懵愣時,突然出手搶過衛星電話,迅速拔打莫芷的電話。

“我來了,電話不用打了。”

話聲傳來,季婉手中的電話被搶走,她看向站在面前的杜嘉澍,美眸微現惶然神情。

杜嘉澍看了看電話上按出的號碼,抬眸看向季婉,邪魅一笑,說:“這個電話號可不是我的……。”

“我要見敖龍。”季婉開門見山的說。

“你剛才還說是我的小媽,我以為你應該很適應這個身份了,怎麼,現在想找你的老相好敘舊情嗎?你揹著我父親如此,怎麼對得起我父親對你百般的呵護呢。”杜嘉澍笑說。

“你設計了那麼多不就是想把敖龍抓來,想折磨他,想為你的母親報仇嗎?如果他知道我也被你抓來了,他應該會很痛苦吧,不是正和你意嗎?”季婉眸光中迸射著狠戾。

“嗯,你說的不錯,我把你在山寨的事告訴敖龍時,你是沒看到他憤怒得象狂暴野獸時的樣子,哇,好恐怖啊,哈哈,很有趣的。”杜嘉澍笑說。

季婉恨恨的瞪著杜嘉澍那張囂張欠扁的臉,雙手緊緊攥成拳,指甲陷於肉裡她卻感覺不到痛,真想撕了這個禽獸。

“好吧,我就發發善心,讓你和敖龍見上一面,我也再看出好戲。請吧,小媽……”杜嘉澍陰鷙笑了笑,搖頭晃腦的轉身。

季婉立刻跟著他走進了山寨。

杜嘉澍帶她來到山寨中的醫療室,季婉透過大大的玻璃窗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敖龍,他眼神空洞直直看著房頂,臉通紅通紅的,紅得很不正常,若不是見他胸膛還有微微的起伏,季婉都要以為他沒了氣息。

“阿龍,阿龍,……”季婉使勁拍著玻璃窗叫喊著,卻無法讓充滿絕望的敖龍看她一眼。

杜嘉澍一把拉回她,說:“我說小媽,有點公德心好嗎。這裡可不只敖龍一個病人,你這大喊大叫的會驚擾到其它人養病的。”

季婉怒極抓住杜嘉澍的衣領,說:“你這個人渣,你怎麼可以把他傷得這麼重?他要是死了,你還拿什麼給你母親祭祀。”

“祭祀當然要了,不過,只要人沒死就成啊,他是我的殺母仇人,我當然不能讓他很輕松的死,我要讓他嘗遍酷刑,留他最後一口氣去祭我的母親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