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繁乖乖站著不動,迎來的卻不是解除禁制的玉佩,而是一塊紅布。

樓繁:“?”

江白樂呵呵地制止他:“別動。”

他滿意地欣賞眼前的美景。

樓繁不論身材還是長相都是非常典型的男性,雖然俊美非常,但身姿挺拔,線條硬朗,絕不會被人錯認成女人。

這種喜慶的大紅色對於他來說有些過於豔麗了,再加上那墜著金珠的紅蓋頭,讓人止不住地心髒狂跳。

江白低笑:“小家夥說的沒錯,你這樣穿,好看得都不像你了。”

旁邊的天儀得意地轉了一圈,秩序鏈條彩帶一樣飄蕩。

樓繁有點臉紅,感覺自己被調戲了。

他想要扯下蓋頭,卻被江白抓住手:“別急。”

江白逗弄著蓋頭下的金珠,溫聲道:“徒兒莫急,讓為師替你掀蓋頭。”

他將蓋頭緩緩掀起,半搭在樓繁發冠上,跳動地火光烤得樓繁臉也是紅的,低著頭,眼神亂飄,顯得很忙。

江白仰頭,湊過去親了一口。

樓繁腦子嗡的一聲,站那不動了。

江白一時熱血上頭,親完了才知道害臊,後退兩步,故作老成道:“害羞什麼,又不是沒親過。”

好尷尬,他被何萬華那個老色批傳染了嗎?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江白匆匆用玉佩給樓繁解開禁制,轉身欲逃,又被人用靈力捆住手腳,摔在柔軟的喜床上。

江白徒勞地伸出手:“天儀,寶貝兒,救我!”

天儀假裝沒聽見,溜溜達達地出了房間。

江白:兔崽子!

江白被帶著香氣的暖意抱入懷中,樓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雖無師長見證,但拜了天地,也算大婚。”

江白感覺自己的衣服松開了,驚恐:“不!別!旁邊還有人唔——”

床簾重重疊疊地落下,將大好春光全都藏入身後。

——

江白狠狠揉了揉發紅的嘴唇,把衣襟攏好:“胡鬧,胡鬧,這是什麼地方,怎麼可以這麼胡鬧。”

樓繁把歪了的腰帶解開重新系好:“明明是師尊你先親的我。”

江白:“那也不能,這樣對我啊。”

樓繁穿好衣服,又幫江白理了理淩亂的頭發,無奈道:“師尊,弟子只是親了您一下,您能別說得好像弟子對您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好嗎?”

旁邊地上就躺著個何萬華,他怎麼可能在這種地方做什麼,萬一何萬華醒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