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杜遵道一臉震驚的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盛文鬱,“文鬱兄,不著急,有什麼事先等你平靜下來再說。”

過了一會,盛文鬱才慢慢的緩和的出著氣,“杜兄你可知我今日在街上看到何物了。”

“何物?”杜遵道疑惑道。

“今日我剛走到大街上時機看到了告示欄處貼出了告示,而且還有士兵看守著。”

講到此處時只見杜遵道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了,“那上面寫的何事?”

“那上面寫的是,立韓林兒為新皇,不日舉行登基大典。”

“此事是真是假?”杜遵道還半信半疑的問著盛文鬱,生怕盛文鬱和自己開玩笑。

“此乃關乎我等生死存亡的事,我怎能開玩笑。而且還有劉福通的印章為證。”

此時杜遵道一陣陷入了沉思中,一臉嚴肅的在盛文鬱面前走來走去,不時的看看盛文鬱而又欲言又止。

只是有些著急的盛文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隨即帶著怨恨的口氣道:“這劉福通真的是要獨斷專權了,昨日看他那假惺惺的面孔,真是覺得可惡。”

隨即只聽到杜遵道輕聲嘆了口氣,“唉!”

“不知杜兄以為我等該如何是好。”

“容我在想想。”杜遵道微聲細語應道,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的無奈,與失望。

只是他無奈的是,以他等現在的實力是沒辦法改變劉福通的決定的,失望的是劉福通辜負了他的信任。

隨即盛文鬱微微一笑道:“雖然我對劉福通這種獨斷專權的行為不滿意,但是他要立韓郎為帝這一點我還可以勉強接受。”

此時杜遵道才挺直腰板依然面無表情,“看來我等只有接受了,這已是改變不了的局面了。”

實則杜遵道心中想的是,“我等無力改變這決定,只能認命吧。”

“但是我還是氣不過,我得去找劉福通理論理論,看看他如何答覆我,要不然我難消心頭之恨。”

“好吧,我就陪你一同前去吧,若是像你現在這樣的脾氣,到時你兩還不得將軍營給拆了。”

隨即盛文鬱笑道:“還是杜兄瞭解我。”

“剛好就此機會我等也可去見見韓郎,我到想真真見識見識韓郎的智慧與謀略。”

“好,我等這就去吧。”

隨即杜遵道便放下了手中拿了很久的書籍,這才與盛文鬱一同走出大廳。

只是剛到大廳外,杜遵道不由得停下了腳步,正當盛文鬱感到奇怪時,隨即杜遵道看著外面一望無於的天空道:“或許又將是一位傀儡皇帝的誕生。”

“杜兄怎麼了?”盛文鬱並未清楚的聽見杜遵道的感慨,只是疑惑這看著他奇怪的舉動。

“沒事,我等這就走。”

於是他們一併駕著車,不一會就來到了軍營裡。

剛進軍營就發現許多士兵都在議論韓林兒稱帝一事,似乎很多人都不太相信韓林兒有這個能力。

然而杜遵道與盛文鬱就直奔劉福通大帳去了。

此時盛文鬱走在杜遵道的前面,一踏進劉福通營帳,只見劉福通笑道:“二位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