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帶走淩飛之後,常青副宮主面色鐵青的站在原地,暴跳如雷,朝著幾位太上長老以及副宮主指責道:“宮主竟然如此包庇淩飛,明明是一位混入我門派的探子,陰謀不軌,恐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其他的幾位副宮主面色帶著冷笑的看著諸位太上長老的臉色,果然,聽到常青的這番話,太上長老坐不住了,太上長老基本上都是天元境巔峰的實力,因為他們的潛質已經無法突破歸一鏡,所以只能成為太上長老。

成為太上長老的好處很多,宮主的選舉,就需要太上長老投票,資源也相應的很多,在整個門派有著超然的地位,但是卻永遠不可能成為宮主。

既然斷了那份念想,這些人中,大部分會為了整個門派著想,感覺到四周目光不善,對於常青這種聚眾取嘩的行為遭到了大部分太上長老的不滿。

剛剛有人要開口,猛然站出來一位太上長老吼道:“常青,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大逆不道,給我滾回去反省!”

這一聲怒吼,如同當頭棒喝,立刻讓常青反應過來,自己失態了,連忙低下了頭去,那位太上長老繼續吼道:“滾出去!”

常青頗有些狼狽的推出了議事殿,其他的幾位副宮主臉上露出了笑意,常青本來是他們最大的敵人了,因為這位太上長老的支援,人氣遠遠超過他們,但是今天的舉動無疑讓其他的太上長老極度的不滿。

待到常青走出議事殿。有一位太上長老首先開口了,很顯然這位太上長老的地位在整個太上長老中很高:“這常青性格過激,看來不是宮主的材料啊!”

其他眾長老紛紛點頭:“對宮主如此不敬,雖說是個天才,但是卻無法擔任宮主大任!”

“沒錯,狐假虎威,不知道是仗的誰的勢?”接著朝著那位怒喝常青的長老看去。

“嗯,我看其他的幾位副宮主性格沉穩,倒是強出常青很多。”

幾位長老議論紛紛,那位站起來的太上長老立刻處於風口浪尖之上。心中有些怨氣。但卻依舊要為常青開脫道:“常青年輕氣盛,年輕人嘛,若是都沉穩無比,那整個門派都沉悶下去。對於今後的發展不利啊。”

“哼!門派的掌門人。就應該宏圖大略。運籌帷幄,沉穩的性格是必然,如此輕浮。恐怕門派交在這種人手裡,只會人人自危。”一位太上長老突然說道。

這下子,支援常青的這位太上長老徹徹底底沒有話說了,直接被噎住了,不再辯解,心中將常青臭罵了數遍,做事不動頭腦,竟然惹下了這樣的事情,著實讓人為難。

淩飛此時被宮主帶到了一座宮殿之前,跟隨著宮主,大氣都不敢出,老老實實的走著,宮主衣袖一揮,大門開啟,是一條悠長的通道,淩飛感覺到自己的那股血脈的力量不斷地增強。

一層層的防護,顯得前往的地方無比的神秘,淩飛心驚,不懂這位宮主到底要幹什麼,但是處於宮主的威嚴之下,根本不敢詢問。

終於到了一座房屋之中,淩飛四處打量,狹窄的房屋之中,整齊的呈放著無數的古卷,古卷的殘破程度可以看出,他的年代久遠,淩飛即使好奇心十足,也不敢輕易翻動,他明白好奇心害死人的道理。

“是不是很好奇?我要帶你來這個地方?”宮主此時開口問道。

淩飛沒有開口,宮主自懷中猛然拿出了一塊石頭,發著赤紅光芒的石頭閃閃發光,當石頭剛剛拿出來的時候,淩飛感覺自己身體中的血脈劇烈的被啟用,血液不斷地亂竄,這樣的異狀讓淩飛驚駭無比。

宮主拿著赤紅的石頭,朝著淩飛逐漸的靠近而去,那種感覺劇烈的增強著,淩飛感覺全身如同焚燒一般,石頭的赤紅之色不斷地變化,那如同鮮血般的赤紅已經無法再紅下去,淩飛即將窒息。

當宮主將這石頭放在淩飛的胸前,那焚燒般的感覺猛然間,蕩然無存,反倒胸前一股冰涼感,涼颼颼的感覺讓淩飛無比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