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姐,你有完沒完?這圖到底還畫不畫了?”

“多嘴!”她叱喝了一聲,按著我的頭向前一跳,立馬越過了坐鞍,騎到我的脖子上了。

誰讓我是坐騎呢,這樣子也不好說她過分什麼的。

可她真就幹了件過分的事...

她把腿抬到了我面前,“你看,我的襪子都溼了...”

“......”我沒吭聲。

“幫我脫下來啊。”

“我拿著你的鞋呢,沒空!”

“你脫不脫!”

跟她對著幹也沒啥好處,我把那對高跟鞋費力地往褲袋裡一『插』,又伸手扒下了她的那雙黑『色』短絲襪,然後舉起來遞給了她。結果,這個惡霸卻沒接手,“幫我拿著!我還要畫圖呢!”

唉...在我身邊的幾乎所有女人都證明了一個她們的共『性』:不佔便宜,毋寧死。

不過這麼一來,我也方便多了,當即直起了腰,快速地向前走去。蕾娜則直接把畫板架在了我的頭頂上,繼續她的描繪。

大概花了近二十分鐘,我總算是走到了對岸。

“這是個人工渡口。”我一到對岸就發表了看法,同時開始施展超難度的雜技一隻腳獨立,然後脫下鞋子倒裡面的水...

“你怎麼知道?”依然坐得很穩的蕾娜問道。

“這一路過來,雖然水比較深,但是走起來沒有任何阻礙,腳下似乎都是細碎的沙石,顯然是人工鋪成的。你在看這個渡口的兩岸,雖然看起來很不規律,但是連一株植物也沒有。我想,這應該是騎士聯盟的傑作。就算是古時的渡口,也是加工過的。”

“但就算是這樣,可是連小乖你都要走二十分鐘,到時候大部隊渡河,至少也要一個多小時啊。”她一邊說,一邊在圖上做著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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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如此,敵人也如此...”我答道。

“繼續吧,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渡口。”

她依然坐在我的脖頸後,也沒下別的指令,我就這麼扛著她繼續沿著河走。又是半小時後,我們果然發現了第二個渡口,比上一個更寬,但是更淺,這次我的渡河時間比上次還要少兩分鐘。而且,這一樣是個經過人工改建過的淺灘。

“姐,我覺得不能再找第三個渡口了。”

“為什麼?”

“你看看這天『色』,再這麼下去,馬上天黑了,你打算在這裡『露』宿嗎?”

“那...我們明天再來?”

“明天來,還不是一樣要走很遠的路,對了,我說這戰場的範圍到底有多大啊?”

“嗯...確實大了不少,畢竟規模也變大了啊。你們之前的淘汰賽戰場縱橫是十二公里的寬度,現在的晉級賽是四十公里的範圍。你看,這附近的平原,應該都包含在這個範圍裡了。不過...”她好像是往前方眺望了一下,“你再努力一下,看見前面那個小山坡了嗎?”

我努力地往前方看了看,果然有個小山坡,上面似乎還有些花花綠綠的顏『色』,但卻看不清是什麼東西。

“那裡應該就是邊界線了。你往那跑,看看還有沒有其他能渡河的地方。”

“那你還是往後面坐一點吧。”我一邊說,一邊彎下了一點腰。現在這個姿勢也不是不能跑,但總是怕把她摔下來。

可是過慣了享福日子的院長大人卻把腿往我面前一伸,“先給我把鞋襪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