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瞭解我了,反應又那麼迅速。面對這樣的對手,還能有什麼辦法?

“哈哈,哈哈,哈哈...”她得意地笑著,一直沒有停頓。

我都有點擔心了,“你悠著點,別笑岔氣了,樂極容易生悲的。”

“哈哈,哈哈。”她依然沒停止大笑,“我太開心了,怎麼能不樂呢?哈哈。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啊。我居然真的征服你了。”

我沒好氣地嘟囔道:“你不是早就征服我了嗎?”

“哈哈,你別跟我裝傻,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來來來,先給為師磕幾個頭,讓我再樂一樂。”

我去!這就‘為師’起來了。

但事到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還能咋辦?我無奈地爬了起來...

然而,當我面對著她,跪在那裡時,我的頭卻怎麼也低不下去。

兩年裡,雅美以騎士和愛侶的名義對我所做的種種‘駭人聽聞的羞辱’,已經不計其數了,我從未感到反感,反而樂在其中。可是今天,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我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去實施。

無論怎樣,剛才可是一場實實在在,規規矩矩的賭鬥。所以,那個對手,既是我的愛人,也是我的敵人。

我可以屈從於她愛人的身份,卻無法向敵人低頭。

我嘆了一口氣,看來,我終究是無法混淆情趣與羞辱這兩個詞的概念的。

見我長時間僵在那裡不動,雅美好像也明白過來了。她蹲了下來,對我低聲道:“對不起啊。”

我也吃了一驚,抬頭望向她。

“我不該讓你做這麼為難的事。”伴隨著輕柔的聲音,她的手也撫在了我的髮梢之間,我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心『潮』也開始澎湃了,她終究是理解我的!

“只是...”她低聲道,“有一句話,我們應該都聽過的...就是...”

我正在想她要說的是句什麼話,猛然間頭上一陣重壓,我被她用力地按了下去,‘咚’地一聲,頭觸地了,這時耳邊才響起了她後面的話:“願賭服輸!”

可惡的雅美,你居然....

我癱在地上不想再動了。

但她卻很快地站起身來,“行了行了,別裝模作樣了,別以為我不知道啊,拜師禮可是三拜九叩,你還差八個呢!還不動?還想我動手是不是!?”

我面無表情地再一次爬起來,動作很快地給她磕了八個響頭。

你問我為什麼這一次不猶豫也不反抗了?這不是廢話嗎?褲子都脫了,還劈什麼節『操』!

“這還差不多!”

她轉過身,又向床那裡走去,看來是又要去打坐了。不過,只走了幾步就停下了。

“不行,得想個辦法。”她自言自語道,我卻莫名其妙。

雅美岔開了雙腿,然後一附身,從胯襠間看著身後的我,又對我勾了勾手指,“過來。”

看來這輩子是沒得好過的了,才一拜師,就是無窮無盡的痛苦折磨。我咬咬牙,含著滿腔悲憤和莫名的興奮,手足並用地爬了過去...咦?為什麼會興奮?

剛從她襠下鑽過半個身子,腰間就是一沉,這位新師傅穩穩當當地坐了下來,又把雙腿提起,盤在了我背上。

“行了,從今往後,你就是為師運功時的坐墊了,哼,看你以後還怎麼妨礙我!”

我欲哭無淚...這一切...都是自找的。

不過,雅美對我到底還是有些體恤的,她輕輕敲了敲我的後腦,“你就是個笨蛋,你那個師傅的這套功法可是無價之寶,偏偏你還不樂意學。知道嗎?我練了這麼多天,真的是受益匪淺!”

“真有這麼厲害嗎?”我嘟囔道。

“當然,你沒發現我的手腳都越來越靈敏,越來越有勁了嗎?”這的確是個事實,她的進步是我親眼目睹的,在聖地亞哥之戰中,那套絕招她只能轉一個圈。到面對聖安德魯學院的那次單騎衝鋒時,她已經能轉五六圈了。而剛才,我懷疑她已經能不受限制地旋轉下去了...

“我也想好了,那個招數我想了個名字,就叫雨中圓舞曲!怎麼樣?”她的口氣裡似乎對這個名字非常滿意。

“嗯...哦...還行。”我只能這麼回答,圓舞曲也許算是比較適合這個招數的展現方式,但是加上‘雨中’又是什麼意思?

“算了,你這個沒用的徒弟,一時半會兒也理解不了。”她又改了口吻,“待為師功德圓滿,再將這心法重新傳授於你,也不枉你我師徒一場。”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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