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知道他們是一夥的。”

“是你那個朋友說的,就是那個叫安德瑞斯的,他只是看了一眼監控錄影就確定了,並且追了出去...”

“有這回事?把那個錄影拿來給我看看。”

馬丁很快開啟了電腦上的影片檔案,我湊過去看了看...這個攝像頭裝設的位置非常刁鑽,也非常專業,一般人是很難發現的。到早上五點整的時候,果然看見有人鬼鬼祟祟地遛到了尼爾的房門口,放下了什麼東西,然後一轉身...

“是他!”錄影上的那傢伙正是我們在帕爾多學院留宿的那家酒店一樓所撞見的躲在小房間裡偷聽的人。怪不得安德瑞斯會做出這樣的判斷,他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不過,他怎麼知道往哪個方向追呢?

我正想著呢,門外一陣嘈雜...便看見安德瑞斯推著一個人進了房間,正是剛才在影片上的那個人。

我劈頭問道:“你在哪兒找到他的?”

“我隔壁啊...”他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這事有點湊巧,我第一次到這裡的時候,騎聯就給我安排了一家酒店的房間,後來聽說你們來了,我就搬了過來...可是我在那邊退房的時候,剛巧就見到他正在訂房了...所以那天我們去找雅美的時候,我看見他便覺得眼熟,後來再一看影片,就想起來了,跑到那家酒店一看,果然是他...不過只找到他一個,另一個不知道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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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沒關係,有一個就夠了...”我拍著手道:“只要有藤,瓜很快就來了。”

.......

可是這一回我又錯了。這貨不是瓜,是榴蓮!

由於我和安德瑞斯都沒有比賽,於是和馬丁一起,在這個小房間裡把那個給尼爾送信的人來了個五花大綁,然後...一直審問到了中午,連個屁他也沒放過!

說實話,這已經相當於是刑訊『逼』供了...我們三個的拳頭都沒空著,可是光是拳頭顯然對那傢伙來說太輕了,他一點兒也沒放在眼裡...我們連他的名字也沒問出來。

馬丁開始著急了:“我說...你們兩位不是騎士嗎?我聽說騎士訓練坐騎的時候有很多種辦法的,為什麼不在他身上試一試?”

我和安德瑞斯相視苦笑,一起道:“然而他並非我們的坐騎...”

馬丁又道:“那就真的見鬼了,我說用我的方法吧,你們都不肯,我以為你們有什麼好辦法,可是花了一個早上,就知道這麼問話...”

我苦著臉道:“好哥們兒啊,不是不肯用你的方法,可你有沒有稍微含蓄點的方法嗎?你看你擺在桌上的那些玩意兒,那是給人用的嗎?”

“我的天哪...”馬丁也是快被我『逼』哭了,一手指著被綁的那人,“我是沒有給人用的辦法,可這是人嗎?綁架別人的妹妹...人能幹得出這些事嗎?你倒好,還在這裡當好人?”

“我不是要當什麼好人...可是兄弟啊,你要是對他用這些玩意兒了,你跟他有什麼區別?到頭來,就算我們在法律上能佔點便宜,也會喪失殆盡的。”

“那你說,你到底有沒有好辦法?這已經中午了,那個盲人騎士的比賽大概很快就要開始了...如果他對上的是雅美...”

眼見馬丁和安德瑞斯一起焦急地看著我,我把眼珠子轉了又轉,突然猛地一睜,雙手一拍,“有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田醫生給找來了...他一點兒不難找,天天窩在自己的房間裡看著黛西給他弄去的各種‘名畫’。

“老田師傅...”我覺得這個稱謂比較親切和藹,“我記得你跟我說過的,那個古代的奧斯曼有一種流傳的那個什麼拷問術...對吧?”

田醫生點了點頭,“是啊。”

“我現在急著想要從某個不太合作的人嘴裡問一些事情...你能用那個拷問術幫幫我嗎?”

田醫生歪著腦袋想了想,“我記得你不是帶了兩個土耳其人來這裡嗎?他們是中過這個拷問術的,你為什麼不直接找他們?”

我知道他說的是阿卡和阿妞,忙道:“他們確實中過,可是那個拷問術在他們那裡太複雜了,據說要用到什麼沙羅神針和沙羅神丹...就算他們會施針,可是那個什麼丹又能去哪兒找?萬一把人給整不行了可就不妙了...我想來想去,只有像您這樣博覽群書,見多識廣的一代名醫才有辦法幫我...”

田醫生頗有些得意,搖頭晃腦地道:“嗯...好吧,要說保命吧,我確實還是有幾把刷子的,嘿嘿...呃,不過...”

“您放心...我會想辦法給您收集更多的名畫!”

“呸!我不是要說這個!...這種『逼』供的事怎麼能讓我一個醫生來做呢?我是知道你這個人不會幹壞事才願意幫你的...我幫你的忙,你可不準走漏訊息出去...”

“這個當然...這個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