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見這一幕,更加喜不自勝,急忙邁開步子往阮瑤的身邊靠。

“我說得都是真的!我哪敢欺瞞阮大師呢!這小子真的是個啞巴!從小到大我就沒聽他說過一句話!”

“他爹孃的事就更不用說了,全村人都知道!”

阮瑤仍在笑著,但她唇邊的笑意卻給人一種冰冷之感。

男人瞥見,一時不敢再上前。

“你怎麼不過來了?我最想知道的問題你還沒跟我說呢。”阮瑤看了看自己蔥白似的指尖。

真漂亮,直接插進人脖子的血管裡應該會更漂亮。“”

男人一聽阮瑤的話,眼睛都亮了,又忙不疊往她身前靠。

“大師最想知道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

還算對阮瑤有幾分了解的村長嘆氣著搖了搖頭。

阮瑤做出一個靠近些的手勢,那人立刻連滾帶爬撲在阮瑤腳邊。

阮瑤捂嘴笑起來,“瞧瞧你這麼著急,我要你回答的問題很簡單的。”

男人睜著眼睛巴巴地看著她,“是嗎?大師盡管問!”

阮瑤緩緩彎下腰,溫柔甜膩的嗓音像蓬鬆的棉花糖沾上粘稠的蜂蜜,甜得人發慌,“我想問你…”

“知不知道自己幾時死呀?”

男人的身形瞬間僵住,他眼底興奮的神色還未完全散去,整張臉就已經變得慘白一片。

幹枯的雙唇不住地抖著。

“您…您說什麼?”

阮瑤從他身下抽回自己的腳,眼中厭惡的神色一閃而過,“不直接回答我,是覺得這個問題很難嗎?”

男人因為恐懼猛點著頭。

“我倒是覺得很簡單。”阮瑤咧開嘴一笑。

沒人看見她是怎麼動的,只覺得眨眼睛間,她已經將人掐住脖子舉了起來。

若不是親眼見到,眾人怎麼也不敢相信,這般纖細柔軟的手臂,能將一個體型遠大過她的男人輕松舉起來。

圓潤可愛的指甲掐得皮肉凹陷,讓人立刻能明白戰慄的滋味。

“阮大師饒命啊!求您饒了我!不知道我哪裡說錯了話!求求您放過我!”

哪裡說錯了?一開始就說錯了!

阮瑤的眼神一點點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