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餘時暮跟她說的那些,忍不住試探的問,

“伯母,小時候,您經常拿時暮跟餘之演比較麼?”

回想到這裡,餘母慚愧的道,

“一開始是有。但是後來,發生那件事之後,我就沒再怎麼要求了。”

容雲幽不確定的問,

“您口中的那件事是?”

她怎麼感覺,就是餘時暮差點兒被男家教玷汙的事。

這個時候,門被敲響了,上菜的服務生進來了。

剛想說什麼的餘母沒再說話。

等服務生離開帶上門的時候,她才輕輕的嘆了口氣,道,

“我告訴你,你可別因此而害怕時暮。”

容雲幽點了點頭。

餘母這才繼續道,

“小時候,不知道什麼原因,時暮……打了家教。”

至於家教被弄瞎了雙眼,弄斷了雙手的事她沒說出來。

果然是這件事,容雲幽繼續問,

“你們不知道原因麼?”

餘母搖搖頭,

“時暮沒告訴我們。但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對我和他父親,特別是之演,很厭惡。

所以他才早早的就出國留學了。他在國外那幾年幾乎沒什麼訊息。

他回國來也沒跟我們說一聲。上次他回家吃飯,還是之演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他才過來的。

不過那次也是不歡而散。

好像是之演說了什麼刺激到他,他情緒很不對,還昏倒了。”

聽到後面,容雲幽的眉心蹙的很緊。

小情人明知道回家就會想起那件事,一想起來身體就會有應激反應,怎麼也不告訴她,讓她陪他去呢?

容雲幽突然想起來,也是那天晚上,餘之演打電話給她,讓他去找餘時暮。

事情的始末原來是這樣。

餘母見她臉色不太對,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