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按摩著他的肩膀,詾前微微起伏。

一縷春色撞進薄如許深沉眼眸中,他的呼吸驀然一滯,喉嚨發緊。

他的小嬌妻,裡面竟然沒穿詾衣。

襯衫是純白色的,略微有些透。她詾前大好的春光朦朦朧朧,一個勁兒的往他眼睛裡鑽,誘惑的不行。

跟不著寸縷比起來,這種模糊的景色顯得更加誘人,高階不低俗。

最重要的是,容雲幽好像沒注意到自己乍洩的春光,依然很有節奏的給他按摩。

美色在前,本就喝得七八分醉的薄如許,思維連帶著變得異常緩慢。

他盯著她身上的白襯衫看,忽然想起來,以前的她偏愛溫柔色系的裙子,這種比較職業中性風白襯衫似乎沒見她穿過。

薄如許問了一句,用的是陳述句,

“你穿的襯衫,我的。”

容雲幽聽著這似曾相識的話語,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寬大的白襯衫。

女人舔了舔唇,隨即在他的側臉上親了一口,言笑晏晏,

“老公,穿一下不要緊的。

你的人我都要用,別說穿你一件衣服了。”

你的人我都要用。

薄如許腦子裡重複這句話,他跟他小嬌妻的理解的應該是同一個意思,所以……

“你在邀請我麼?”

容雲幽捏著他肩膀的細白的手臂,忽然轉而摟住了他的脖子,無辜道,

“沒有吧?”

薄如許殷紅的嘴角撩起,喉嚨深處發出低笑,反問,

“你沒有在故意勾引我?”

容雲幽回想了一下剛才自己的行為,水潤的眼睛轉了轉,

“沒有呀。”

倏然,容雲幽想到什麼,眼底一亮,

“老公,我什麼都沒做,你就被我勾引到了麼?”

光是想想,就莫名的非常之有成就感。

薄如許嗤笑了一聲,抬起修長的手指,指著她詾前的衣服,

“你春光乍洩故意讓我看見,是肢體勾引。

你說要用我的人,是言語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