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牧深見她好像不滿意他的回答,解釋道,

“我有想抱你去床上來著,怕吵醒你,也怕嚇到你。”

他輕咳了一聲,不太自然道,

“畢竟你是我的死忠粉,我也不好辜負你的心意是不?”

容雲幽喉嚨間堵著一切她想到的不文雅的詞彙。

她生生的嚥了下去,繼續緩緩的問,

“那您為何不裹著浴巾?”

“頭髮還溼著,水珠會滴到你床上。”

“所以你就用我的被子蓋住你的腿,這讓我以後如何面對這床被子,和這張床?”

容雲幽說的不是太直接,席牧深反應了兩秒才明白過來她想表達的意思。

她是介意他光著身體坐她床上,還光著下半身蓋她被子。

席牧深剛才這麼做的時候也沒去想這麼多。

現在,被她這麼特意一說,倒是覺得確實不太方便。

席牧深不自然的低咳了兩聲,不知怎麼的就來了一句,

“我的身體洗的很乾淨。”

容雲幽聽著他令人浮想聯翩的話,微張著唇瓣,忘記了言語。

她聽懂了他想強調的意思,耳尖都紅了。

席牧深繼續道,

“所以,我明天把床褥扔洗衣機洗行不行?”

容雲幽見他意識到了自己行為有欠妥當,也沒再追著這件事不放,

“好吧。”

但哪怕用洗衣機洗了,這套床褥她還是無法面對,無法再用了。

席牧深見她消氣了,繼續將功補過,

“你家還有其他床單麼?我給你換上。”

說完後,他便將床頭櫃的浴巾給拿了過來,在被子底下開始圍起來。

裹好之後,他從床上下來,問她,

“床單放哪兒了?”

容雲幽望著眼前赤倮著上半身,身下的浴巾鬆鬆垮垮的圍在胯上,身材頗好的男生。

也不知道圍的緊不緊,等會兒會不會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