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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是容雲幽太低估了池序的無恥程度。

週五當晚,被他磨著收了一天一夜的利息不說。

他還冤枉她說他不行,硬是身體力行的證明他到底有多行。

容雲幽被他翻來覆去折騰的時候,一直在回想到底什麼時候說過。

最後在他的提醒下,想起來是他剛回國生病那會兒。

但她想表達的意思只是他體質不好而已,哪裡是他曲解的那種意思?

池序可不管,硬是將這個帽子給扣到她頭上,只為了有所理由能對她為所欲為。

雖然被他折騰了很久,到最後動都不想動一下,精疲力竭的睡了過去。

但感覺比之前好了許多,池序很溫柔,也很照顧她的感受。

唔,如果他能自己觀察她的反應,不要總是在她耳邊廝磨著問她舒不舒服就更好了。

樅慾過度的結果就是,到週一上班的時候,容雲幽還是沒完全恢復過來。

她上班的時候都懶懨懨的,提不起精神,像是被男妖精給吸食了精氣似的。

容雲幽在心裡問候了幾遍池序。

為了表達自己對這兩次啨事的不滿,中午有工作陪同領導跟客戶吃飯,沒工作就找安歌吃飯。

安歌不知道她跟池序再交往,更不知道池序對她的意見已經大到了一種地步。

池序已經在默默的準備求婚和婚禮的事,但容雲幽總給他一種不夠在乎他的感覺。

這就讓他開始懷疑自己的求婚能不能成功。

為了提高成功的機率,更是為了驗證容雲幽會不會為他吃醋,池序開始了他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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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在外面和安歌吃完晚飯的容雲幽回來了。

跟以往不太一樣,池序沒有在客廳等著她,眼神幽怨。

容雲幽鬆了一口氣,然後便去冰箱哪裡拿了罐飲料。

拉環剛掀開,池序的房門就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