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夜寒後知後覺明白他這話的意思,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花容月,你跟我開完笑吧?

就你這副病弱嬌貴的身子,我看過不了半年你就會沒命!”

花容月是最小的皇子,一出生就生了場大病,差點夭折。

稍稍長大一些之後,更是大病小病不斷,好在皇宮的御醫醫術高明,才能勉強活到現在。

若是離了那御醫和宮裡的下人對他的悉心照料,他怕是活不過三個月。

說半年都抬舉他了。

花容月眼皮低垂,

“我只是告知皇兄一聲,其他的不勞掛心。”

花夜寒輕哼一聲,

“你以為我想管你?還有,你以為你不回去就能留在這裡?

父皇的交代你的事情你不做,他不過放過你的。”

“他從沒放過我,也無所謂這次。”

花容月的話讓花夜寒想到了什麼。

他嘆了一口氣道,

“皇弟,父皇也並未對不起你。你有罕見的製毒天賦,父皇只是讓你多研究毒術而已。”

“我是想自保,他呢?”

花夜寒被他問的啞口無言,半晌吐出一句,

“你又不是什麼善類,裝什麼無害。”

別看他一副病弱的不行的樣子,單單憑藉他少年時期製出來的毒,就不知道弄死多少人。

他們只是想讓他研製出一種毒術,可以在領土擴張時,令敵方不戰而敗。

但這又有什麼錯?弱肉強食。

若是他們不想著攻佔別國的領土,被攻佔的就是他們花國。

這個時候,屋外走廊上,容雲幽的身影出現。

花容月望向了花夜寒,

“皇兄,你該離開了。”

花夜寒是習武之人,自然是聽見了外面迴廊傳來的腳步聲。

他挑著唇,言語之間帶著嘲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