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雲幽看了半晌銅鏡中面若冠玉雌雄難辨的臉,尋思著什麼時候告訴花容月自己是女兒身合適。

想了好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最後起身換衣裳去了。

容雲幽剛換上一身女子的衣衫,門就被人從外面敲響了。

“小姐,早膳來了。”

是送早膳過來的無雙。

容雲幽在木桌前坐下來,道了一個字,

“進。”

無雙騰出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她來到木桌前,將早膳一一布好,

“小姐,廚房已經將藥熬好了,等您用完早膳再去萬花樓嗎?”

容雲幽喝了一口粥,砸吧砸嘴,味道挺好的,

“我被爹爹禁足了,這幾日就拜託你帶著人將藥送給月小倌。”

無雙很是擔憂的道,

“太傅竟然將您禁足了,這可如何是好?”

容雲幽又接連喝了好幾口粥,道,

“無礙,你不必擔心。”

容雲幽捏了一塊糕點,放進嘴裡。

味道清甜不膩,還挺好吃的。

吃到一半的時候,她忽然想到什麼,對著無雙道,

“備筆墨紙硯。”

說完之後,便捏著沒吃完的糕點,來到書桌前。

無雙不明白她為什麼吃到一半忽然想寫字了。

見容雲幽已經坐下了書桌前,趕緊的走了過去。

無雙為她鋪好紙張,隨後開始硯墨。

容雲幽抬起毛筆,思索了片刻之後,落下筆。

無雙看著她在紙張上寫的字,這才明白她是寫給月小倌的。

無雙感嘆道,

“小姐,您對著月小倌可真是用心。還擔心他不好好喝藥,特地寫信叮囑。”

已經寫好,容雲幽停下筆,看著上面的幾行字,

“若是他也能明白就好。”

無雙又問道,

“您被禁足這幾天,不會都要寫信叮囑月小倌喝藥吧?”

容雲幽輕輕搖頭,吩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