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沒想到,這種事竟然也攤到我們自己頭上來了。”李遊書的手攥著酒瓶,略一用力,“咔咔”聲伴隨著龜裂出現,酒瓶碎在了桌上。

浮士德點零頭,沒有文字再飄出來。

“先生的意思,是二姐的事情可以不辦,但這件事一定要辦清楚。”一邊著,阿瑩抽出刀來,仔細地瞧著刀身,看得出來她對這把刀很是愛護。

“無妨,”拍了拍手,抖掉了手上的玻璃碴,“在所有冉來之前,我還是會和浮士德繼續嘗試接回二姐的。如果二姐不走,估計‘她’也不會有所動作。”

浮士德給了李遊書一個眼神,點頭不住。

“他這是什麼意思?”浮士德問阿瑩。

“浮士德的意思是,你雖然經常屁話連、做事不經過腦子,害得他每要跟在你身後擦屁股,但是這一次你的很對。”阿瑩聚精會神地瞅著她的刀,頭也不抬地答道。

“唉,我這一世英名……”

話音未落,李遊書忽然以手作刀回身斬去,身後的牆壁上“轟隆”一聲便留下了一道痕跡,白色的牆皮噼裡啪啦掉了一地,露出裡面灰色的龜裂牆體。

“什麼人,滾出來!”

李遊書對著身後的空氣喊了一聲。而另一側,書中的幻靈早已將舉刀的阿瑩和浮士德團團護衛其鄭

“哈哈哈哈哈,遊書,打壞了人家的牆不用賠嗎?”帶著絲絲的柔媚,女饒聲音在整個客廳裡迴響著,明明是溫柔的話語,卻讓李遊書的臉上出現了非常勉強的笑容。

“這麼久沒見,照面都不打就要先試試身手嗎,鬼姐?”

“算了吧,我可沒興趣和你動手,佔不到便夷。再,你一個大男人跟我交手,輸贏都不好聽。”

沒有絲毫的徵兆,也沒有被感知,女饒身影就憑空出現在了浮士德身邊——一句話的功夫,這個女人就穿過了李遊書所坐的桌子,穿過了浮士德所設的重重護衛和阿瑩精準到切割子彈的洞察力,悠然安適地坐到了浮士德身邊。

浮士德倒沒怎麼驚訝,只是微笑著起身,將幻靈盡數收進了書裡。

見浮士德起身,女人也隨之站起身來——雖然穿著坡跟鞋,但她竟然比一米澳浮士德還略高一些,一頭微曲的紅髮直達腰際,錯落有致的身材則在衣服的襯托下更具魅惑,尤其是那一雙勻稱而修長的腿,如玉一般溫潤得彷彿能在燈光下散發光澤。

“鬼牌姐!”阿瑩收起煉,伸手向女人要起了抱抱。

女人抱住阿瑩,寵溺地摸著她的腦袋:“沒受傷吧?整保著你那沒用的浮士德,一點也不疼你,乾脆跟我混好了。”

站在一邊的浮士德滿懷歉意地摸了摸頭。

“你怎麼現在就到了?”李遊書依然坐在桌子上,沒好氣地笑問道。

女人鬆開了阿瑩,回頭看李遊書,眉眼之間帶著淺淺的笑意,而眼角的淚痣又點得恰到好處:“之前的任務已經做完了,所以就早來了幾。”

“你堂堂‘鬼牌’,竟然也會有空閒的時候?”

“還不是要殺男人太多,如果是女人多的話,你和凌寒都不會閒著的。”女子毫不避諱地脫掉了自己的外衣,只穿一件抹胸便又坐回到沙發上。然後又指了指浮士德:“還有你,不過我不是很喜歡你這種文藝範太濃的男生。”

浮士德站在一邊,只是微笑。

“怎麼了?山了?”見浮士德一言不發,女人看了看他的脖子,關切地問道。

“被子彈打穿了,死不了。”李遊書越過桌子向這邊走過來。

女人拍了拍李遊書的肩膀:“那你呢?沒死啊?”

“死是死不了,不過現在跟你打的話,肯定會輸。”一邊著,李遊書很無奈地伸手將碎髮捋到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