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的水開啟,溫熱的水灑下來,瞬間將兩個人澆濕,褚東陽把展言堵在牆上,雙手撐著牆壁,把展言困在自己的懷裡。

水順著臉留下來,展言眨眨眼,逼出了不小心流進眼睛裡的水,濕漉漉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褚東陽,然後默默扭過頭,身子蹲下去,試圖逃過褚東陽的掌控。

褚東陽也跟著展言一起動,不讓展言如願。

展言:“吶,你可不準欺負我啊。”

褚東陽脫了外套,隨手扔在一邊,水順著他的胸膛一直往下。

褚東陽身材高高瘦瘦,穿著衣服的時候看著有些瘦削,可實際上,身材非常棒,他時常健身,又因為工作特殊,經常運動,但不像那些健身教練,有一身的肌肉,尤其是胸肌,高高隆起,褚東陽沒有誇張的胸肌,但並不單薄,是一種流線型的美感。

褚東陽淡淡道:“那換個吧,你來欺負我。”

說著兩人調換了個位置,褚東陽還很認真的把展言的雙手撐在自己脖頸兩側,自己則緊緊摟著她的腰,褚東陽道:“好了,開始吧。”

展言衣服被他扯到肩頭,鬆鬆垮垮的搭著。

展言哭笑不得,她控訴道:“你剛剛柔弱的樣子是不是裝的?褚東陽,你去爭影帝好了。”

褚東陽道:“我本來就柔弱。”

說著也不管展言了,湊上前咬住她的唇,兩人從浴室一直做到床上,途中展言幾次喊停,褚東陽裝作聽不到的樣子,纏著她,展言累的眼皮都睜不開了,褚東陽吻了吻她,動作輕柔無比,想到她又要離開好久,自己還要獨守空閨,又狠了狠心,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展言疼的吭嘰了一聲。

褚東陽安慰的用唇輕輕觸碰。

展言簡直都要怕了褚東陽,偏偏自己還經受不起誘惑,褚東陽幾乎天天都要磨著她,一計不成又來一計,把她當成犯罪分子一樣對待,像秋風掃落葉一般無情,所有招數都往她身上使,□□美人計什麼的,真的是信手拈來,不帶重樣的。

展言暗恨自己意志力低,把持不住,所以到進組的日子,簡直是連滾帶爬撒著歡的跑的,拍戲都比這輕松!

展言在飛機上萎靡不振,帶著眼罩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補覺。

褚東陽又恢複的孤家寡人的生活。

日出而作,日落而不能息。

警局最近沒什麼事,同事們組織到外面燒烤,這幾乎是慣例,每個人允許帶家屬,美名其曰,慰勞大家多日來的勞苦,促進警員之間的和諧,加深戰友之間的感情,大家放鬆放鬆,其實就是虐狗。

屠盡警局中的單身狗。

可好不容易能有這麼休閑的假日可以放鬆,還可以吃,嚴重越少娛樂精神的眾警察們,哪怕頭頂著鋼盔,也要參加。

廢話,為什麼不參加?多好的夫人外交啊,搞不好自己的終身幸福都有歸宿了。

李修興沖沖的跑來,問展幼年這次去不去,展幼年想了想,點頭,反正他也沒什麼事,去了那裡,他就負責吃唄。

李修道:“那行,老大就交給你了,你負責說服他去。”

王孟扶了扶眼鏡,“我就不去了。我有事。”

“不行。”李修道,“平常就數你最積極,這次你絕不能缺席!”

王孟:“我也想去啊,可我大學同學結婚了,我要去參加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