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年前,在延安,我和遠道而來的黃炎培在窯洞長談了一夜。黃炎培說,他這六十多年所看到的,真所謂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部歷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榮取辱的也

有,總之沒有能跳出這週期率。

主席發言。

”黃老先生是希望我們找出一條新路,來跳出這週期率的支配。”

“當時我對黃炎培說,跳出這週期律的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讓人民來監督政府,政府才不敢鬆懈。只有人人起來負責,才不會人亡政息。”

“只有大政方針決之於公眾,個人功業欲才不會發生。只有把每一地方的事, 公之於每一地方的人, 才能使地地得人,人人得事,用民主來打破這個週期率。”

齊奧塞斯庫知道他的親戚現在的小日子過得”過分滋潤”,他也確實在採取措施限制親戚手伸得太長。但這種自己給自己動刀的事,辦起來實在是太難了。

於是在他的計劃中,這件事是徐徐而為最好,這樣就不會造成太大的震動,自己的基本盤不會受影響。要是把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一鍋燴了,等於黨內自己的這一派人馬毀滅過半,然後自己可就要

下臺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一個重要的因素:羅馬尼亞現在的內部經濟、財政搞得挺好,在東歐國家中出類拔萃,所以內心中齊奧塞斯庫還是覺得自已己有時間。

但是主席的發言,以及之後中國同志接下來發言的意思是:這件事一開始不做, 以後問題盤根錯節的時候解決起來很難;這件事不是光自上而下就能做成的,還要有自下而上。

總的意思就是:對黨內的一些突出問題,人民群眾往往看得很清楚。黨員、幹部初心變沒變、使命記得牢不牢,要由群眾來評價、由實踐來檢驗,我們不能關起門來搞自我革命。

聽了主席的話,齊奧塞斯庫不得不做出自2十分艱難的抉擇。

“監察委員會,“齊奧塞斯庫說,“我決定了,將監察委員會置於黨的中央核心部門的地位,各級黨組織要在各級監察委員會的監督下工作,而監察委員會在人民群眾的監督下工作。”

“大不列顛共産黨,你們的坦克迷真的被清除出黨了嗎”

英國工黨,約翰:史密斯來中國先是作為信使傳達香港問題談判英方的立場變化,到大會的第三天,工黨登場了。

登場第一炮,打向也來自英國的大不列顛共産黨....

大不列顛共産黨,也被稱作英國共産黨,成立於1920年。1968年,蘇聯出兵捷克斯洛伐克之後,該黨內部發生嚴重分裂,經過三個月的爭吵,親蘇派與反蘇派徹底決裂,反蘇派現在坐在這裡開會,

親蘇派去了英國開會。

但是大不列顛共産黨有一個問題, 那就是決裂之後兩派都沒想給自己的黨起個新名字。反蘇派叫自己大不列顛共産黨,期待著親蘇派給自己的派別起個新名字成立新黨,而親蘇派也是這麼想的。

這就造成了英國有兩個“大不列顛共産黨”的局面,倆用同一個名字,但黨的組織、領導高層沒有重合的,也從不往來。

於是,英國媒體給支援蘇聯出兵捷克斯洛伐克的黨起綽號“坦克迷的時候,兩個同名的黨都中招了。

大不列顛共産黨的第一書記雷 格博奇:“從1968年起就清除出黨了,能坐在這裡的,都是反對蘇聯做法的同志。

約翰:史密斯:“原來如此,但我聽說了另一件事,恐怕比支援蘇聯更嚴重,那就是你們的人日益傾向於歐洲共産主義。”

“傾向於歐洲共産主義有什麼不對嗎”

約翰.史密斯:“那就會出賣英國的利益。’

雷格博奇:“歐洲共産主義是一種泛歐的思潮,它是建立在批判蘇聯對別國使用武力的理論基礎上的,和出賣英國的利益的說法毫不相關。”

約翰史密斯:“不不不,只要是主張與歐洲其他國家聯合、合作、共享思想的,最終都是對英國利益的損害。”

論。

約翰:史密斯的威力這下是全顯露出來了,西歐的共産黨,雖然沒有執政黨,但黨派數量還真不少,約翰史密斯“我不是針對誰,而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涉嫌損害本貴利益”,話一出口就引起了 場大辯

各方戰得不可開交之時,主席以及和主席坐在一塊兒的鐵託沒有馬上發話,而是靜靜看著現場的辯論。直到大戰兩個小時,七八個國家的代表都口幹舌燥,紛紛拿起桌上的冰露咕嚕咕嚕,鐵託才發

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