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世界上怕就怕認真二字(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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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世界上怕就怕認真二字
世界上怕就怕“認真”二字,共産黨就最講認真。
認真調查研究、認真解決問題,認真學習。不但要學,還要真學、真信、真懂、真用。遇事一定要刨根問底,找到事情的本質,找到本原的規律。
這股認真勁兒不是說著玩的。一個公文包從2022年穿越時空而來,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刨根問底的事。
假裝“不關心”公文包是怎麼穿越的是不可能的,中央書記處的各位在過去幾年並不是不關心,而是不知道如何去解釋這種現象。不但不知道如何解釋,甚至很長一段時間裡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研究。
但主席、總理、劉副主席等書記處成員以及李克農都肯定,一件物品從2022年“穿越”到1949年這種現象,本身有太多的無法理解的地方:
是一件公文包從2022年的世界穿越回了1949年,還是這件公文包本身沒有穿越,但周圍整個宇宙的時間倒流了?
如果是時間倒流,可目前已知的世界以及可觀測的物理規律裡,時間從來都是向前流逝的,為什麼會“倒退”?怎樣才能倒退?
如果公文包是從2022年“掉”回了1949年,那如何解決諸多悖論問題?
比如,公文包對世界的改變,中央已經知道這個公文包改變了世界,抗美援朝三年變成了一年其中還有半年在談判),這影響到了上百萬人的人生,甚至可以說影響到了整個世界,今後還有更多的改變,整個中國今後都會走入另一個方向。走入另一個方向的世界,在2022年還會有一個叫雷布斯的企業家嗎?
或者2022年還有雷布斯這個人,只是他不是國內首屈一指的手機和消費電子産業技術領頭人了,而是個只會拿點散件攢機再用牛皮吹上天的營銷法賣貨的商人,那書記處還會收到這樣的一個公文包嗎?
可公文包確實就在書記處的保險櫃裡,就算公文包biu的一聲消失了,書記處所有人的腦子都記得有這個東西、每個人都還在筆記本裡寫了分析、批註和評論。
悖論還涉及更深的層次。世界是物質的,書記處五人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這個2022年的公文包,它身上所有的物質,理論上都已在1949年存在。裡面的曲別針和卡扣,現在應該是某座鐵礦裡的一撮粉末;裡面的塑膠,現在應該是某個含油地層裡的幾滴油花子;紙張和油墨同樣也是,組成它們的原子分子,現在肯定在世界的某個角落。
當公文包穿越回來的時候,這些在世界各地的原子分子是突然消失了嗎?還是沒有消失?
——看,只要認真起來,窮追不捨下去,其中有太多的疑問。
1951年,李強和聶榮臻,這兩位在黨內處於核心崗位但又擁有高學歷的同志加入閱讀公文包檔案的小組行列,對公文包穿越這件事的研究仍然沒有太多的突破。
但是李強提出了一個“或許可能”的方向:狹義相對論和廣義相對論。
……
“愛因斯坦這個人的腦袋是怎麼長的?哎喲,我看書看得腦殼都大了,一個月,還卡在第一章!”
這是一次開會時,朱總司令在抱怨。他手裡的《相對論講義》,前十幾頁翻出毛邊了,但十幾頁之後的那幾百頁還是嶄新的。
朱總司令:“李強又不在。少奇,你有沒有全部看懂第一章?看懂了的話,你來給大家講講。現在我們七個人都被迫自學成才,這太難了!”
劉副主席:“我會推導洛倫茲變換了。那,要不我來用自己的理解說說?”
朱總司令:“要要要,從石頭、光束、車站和運動的火車那兒開始講起。”
主席:“那我也得聽聽,我也卡在這裡理解不下去了。我們這幾個人都是數學困難戶喲。”
陳澐:“我才是最大的數學困難戶……”
在李強提出“可能得從相對論那兒找答案”之後,書記處和二人小組就悄悄從大學和圖書館裡拿來了幾本相對論的講義、讀物,有空就貓在屋子裡自己看。然後陳澐整整一個星期都沒法理解“光速為什麼不可超越?我坐在飛機上,向前打手電筒,這手電光不是超光速嗎?”
直到一個星期之後,陳澐才懂得了邁克爾遜莫雷實驗揭示的事情是什麼。
“學習相對論活動”發生在1953年上半年,持續了好幾個月。七人抽空斷斷續續地啃了幾個月相對論的書籍,當然也沒有進展,就連李強也只是啃到廣義相對論,瞭解到奧地利有個物理學家福萊姆提出了一個純粹基於理論計算的“蟲洞”概念或者說猜想,然後就進行不下去了。
但這幾個月的活動也是有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