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都有些破破爛爛的,看起來根本承受不了風雨。

“到了,進去吧!”

鬱寧聞言,看了看地圖上這座與眾不同的院子。

這是島上唯一一座石磚建築,屋上蓋的也是整齊的青瓦。

進入院中,兩人被推搡著跪在地上,才被扯開了蒙在眼上的布巾。

“還不快見過島主!”

旁邊的水匪喝罵道,鬱寧抬頭看去,只見大廳上一個滿面胡腮,眼神狠戾的男人正歪坐在上位。

“見過島主。”

鬱寧看了一眼,就佯作恐懼地低下頭,口中恭敬地喊了一聲。

廖蓉蓉也是識時務的,知道此時不是反抗的時機,趕緊跟著喊了一句。

見到兩人恭順,身旁的水匪滿意的笑了笑。殷勤地走上前,向做在上位的人道:“島主,人帶來了,您看是不是您要的人。”

被叫島主的人聞言,食指彈掉剔牙的竹簽,站起身,走到了跪著的兩人面前。

“你們抬起頭來!”

粗糲的聲音,如同砂石磨在紙上,聽著讓人十分不適。

鬱寧皺了皺眉,轉瞬又調整好表情抬起了頭。

她的眼眸低垂著,並不與對方對視。

胡腮島主看著抬頭的兩人,一樣白嫩的臉,一個俊俏一個圓潤,心中犯了難。

光記著是個婦人,忘記問那婦人長什麼樣子了。

來回左右走了兩圈,胡腮島主仍是分辨不出來,只能出聲詢問。

“你們倆,誰是那廖氏?”

廖氏,是找廖蓉蓉的?

此次意外不是意外,對方是有備而來?

一瞬間鬱寧心中轉了幾個念頭,見到旁邊廖蓉蓉一臉愧疚地直起身,趕緊先開了口。

“我們都不是廖夫人,廖夫人帶著小少爺單獨逃了。”

廖蓉蓉臉上的表情凝固住,眼睛不由向鬱寧看去。

鬱寧卻絲毫沒有看對方,仍是聲音諾諾,很是害怕一般的解釋道:“我和姐姐是半路搭上葉家的船的,與葉家主廖夫人都不是很相熟,請大人放了我們吧!”

鬱寧儼然一副嬌弱小女子的模樣,說著說著就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廖蓉蓉反應過來鬱寧的意思,也趕緊添油加醋道:“是呀,大爺繞過我們姐妹吧,嗚嗚嗚。”

兩人垂著頭,殷殷哭泣不止,倒是惹得屋中的水匪有些憐惜。

胡腮島主顯然不是憐香惜玉的,兩人的哭泣吵得他頭痛不已,不由大喝一聲。

“閉嘴,不許再哭了。”

見鬱寧兩人收聲,他才轉頭問向前面追擊的水匪。

“是這樣嗎?”

“島主,昨日我們追上去的時候,是有一女子帶著小孩單獨跑了。”

曹拐頭想到昨日的情形,站出身回稟道。

“跑了?怎麼讓他們跑了,你們幹什麼吃的,沒有讓人去追嗎?”

曹拐頭想到昨日的情形,擦了擦汗,趕緊道:“追了,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快說,吞吞吐吐的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