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還拎著一籃子剛剛採摘下來的新鮮草莓。

溫妤道:“吃飽了還來找茬,那你不就是吃飽了撐的?”

寧玄衍:……

溫妤:“下次還是不能讓你吃太飽。”

寧玄衍:……

“溫妤!”

這算是戳中了寧玄衍的死穴。

他本就當了許久沒有名分的野男人,此番轉正上位,正是春風得意,恨不得每夜黏在溫妤身上的時候。

從吃飽飽變成吃不飽,他怎麼會受得了。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將我吃幹抹淨,還將我與他們區別待遇!”

溫妤:……

寧玄衍雙臂撐在搖椅的邊緣,手中的草莓滾落一顆,一隻膝蓋跪在了溫妤的腿邊,俯身緊緊盯著她,眸中染著一絲質問與淡淡的幽怨。

“我不是吃飽了撐的,我是來為自己討一個說法,討一個公平公正!”

他說著又補充一句:“而且我吃飽了也不會撐著,若不是你承受不住,我還能繼續。”

溫妤:……

她不慌不忙地上下掃視著寧玄衍:“你的意思是,來聲討我在床上體力不夠?”

寧玄衍:……

“那倒不是,自然是以你身體為重……”

溫妤拍拍他:“不是就讓讓,你又擋著我太陽了。”

寧玄衍聞言眸光微暗,直接低頭吻住了溫妤的唇,輕輕舔舐著。

“一點也想不起來你是如何區別對待我與旁人的嗎?”

溫妤閉眼回吻他:“那麼多次區別待遇,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哪一次。”

畢竟野男人和正經男人,有點區別待遇也不奇怪。

寧玄衍:……

他松開溫妤的唇,複又恨恨咬住:“你還知道?”

這個吻又兇又急,帶著寧玄衍的極強的怨念,一路攻城掠地,吻的溫妤舌尖微微發酸。

她退回一些,卻被寧玄衍追了上來,不願松開,吻的深情投入,直到溫妤推了推他,才不情不願地退出些許,額頭相抵,呼吸糾纏在一處。

溫妤微微喘氣,手抵在他的胸口上:“所以你說的是哪次?”

寧玄衍:……

這個壞女人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哪次你心裡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