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被各位大人們殺了?”

“不怕,公主會護住我的。”

流春:……

“暗殺也不怕嗎?”

反正感覺翠心能幹出這種事。

落寒:……

他沒有說話。

從小在南風館裡混跡,並保全至今的人,察言觀色是他們的本能。

該爭時爭,該隱時隱,否則早就被吃的骨頭都不剩。

若不是容貌被發現,被逼接客,他現在應該還在蓬頭垢面地燒著火。

而現在就是他該爭的時刻。

當他在逍遙間主動開口求拍的那一刻,這份主動爭取便給他帶來了命運的改寫。

流春問道:“你有自己的名字嗎?”

落寒沉默,好一會後道:“有,但太久了,忘了,只記得有一個寒字。”

而此時的溫妤已經摘了帷幔丟在石桌上。

比起她不在時,這幾個男人圍坐著沉默,今夜的熱鬧還是很有意思的。

而且,時不時給男人一點危機感,這樣才好玩。

不過一個合格的玩弄男人心的女人,也會在促成危機感後,再次給予他們一定的安全感。

一顆心上上下下,安全與危機並存。

溫妤拉過陸忍的手,又拉過越淩風的手,然後又拉過江起的手,疊在一處,雨露均霑地摸了摸。

她義正嚴辭道:“寧玄衍,你剛說的什麼話,怎麼就是落寒第一個進公主府了?”

她說著環視著三人的英俊的面龐。

“你們三個需要用是否進了公主來衡量地位嗎?”

“在本公主心裡,你們早就入府了,難道你們感受不到?沒讓你們住進來是覺得你們身為皇弟的肱骨之臣,不應該困在公主府的後院裡,公主府的大門常開啟,何時拒絕過你們?”

當然,也有她嫌麻煩的原因在,有,但不多。

三人:……

溫妤看向江起:“我記得選秀生那時就和你說過,你們是本公主的人沒錯,但也是一家之主,國之重臣,你還說你明白了,你明白個der你明白,回頭跟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