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寒麒黑著臉:“自己穿。”

虞吾月:“哎呀,衣服被我丟哪裡去了?不見了!”

喬寒麒坐在門口,想離開,又不願意這死丫頭唱這種歌把別的野男人唱進去,只能忍著辛苦的煎熬著。

等了半晌,喬寒麒不進去,虞吾月也不出來,在裡面繼續喊:“哎呀呀~哥哥~奴家浴湯涼了呀~好冷呀呀呀~~~~”

喬寒麒:.......

溫泉的水會變涼真是見鬼了。

“哥哥~我想你啦~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我們這半日不見就是隔了一年多啦~”

喬寒麒認命地推門進去,就看到虞吾月如一條妖嬈的美女蛇,趴在溫泉邊上,撐著臉笑眯眯看著他:“喲,哥哥你這滿臉縱欲過度的模樣,是被哪個狐貍精采補了嗎?!”

喬寒麒:..........

還有誰,不就是你這只狐貍精!

虞吾月嘻嘻一笑就猜了出來,意味深長看向他的右手:“哦,原來是你的五指姑娘,久仰大名了。”

喬寒麒拿起放在岸邊的浴衣朝她劈頭蓋臉扔過去:“起來,穿好衣服回宿舍。”

虞吾月從頭上拿下衣服,陡然從溫泉裡站起身來,喬寒麒臉一紅立刻轉身,然後,他發現鼻子又濕了。

虞吾月哈哈大笑一邊穿衣一邊調侃喬寒麒:“哥哥別緊張,我是不會吃五指姑娘的醋的,畢竟是你第一次的‘物件’嘛。”

喬寒麒彷彿被調侃的生氣了一般,陡然摔門而去。

虞吾月傻了,真的生氣了?

然而她穿好浴衣走上岸,發現喬寒麒站著的地方滴落了一兩滴血液,頓時明白了。

“哈哈哈哈,哥哥還真是純情啊,昨晚該不會也流鼻血了吧?”

看著喬寒麒一時半會不肯出來的模樣,虞吾月追出去,隔著衛生間的門就那麼直白地問道,“哥哥你的鼻血流完了沒?要不要妹妹給你揉揉啊?揉哪裡都可以哦~~~~”

抑揚頓挫的詠嘆調讓喬寒麒忍不住想入非非,剛剛止血的鼻子再次洶湧澎湃,喬寒麒看著滿手的鮮紅惱羞成怒:“自己滾回去!”

今天不送了!

小混蛋!

虞吾月吐吐舌頭,看喬寒麒一時半會也不會出來,也不撩撥過度,換好常服,自己走回宿舍。

然而剛剛走到宿舍樓下,突然被一群戴袖章的學生攔下:“你是誰?剛剛去哪裡了?”

問話的時候,那群看起來明顯更為年長的學生已經把虞吾月包圍起來,各個面色不善。而在遠處,還有教職工和稽查隊朝這邊走了過去。

虞吾月愣了一下,隨即敏銳的發現今晚的女生宿舍樓安靜的異常,還不到熄燈時間,竟然沒有女生的談話喧鬧聲,她敏感的察覺到出了問題,看這些人的態度,自己很可能被當做嫌疑人。

虞吾月冷靜道:“我去見我哥,是出什麼事了嗎?”

為首的人懷疑地看著她,咄咄逼人:“女生宿舍被人投毒,現在集體中毒,你去哪裡了?為什麼你沒有中毒?你明明是新生,穿的不是軍訓服,是不是去銷毀物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