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我們捐錢不是直接給錢,而是打算直接建立職業學校,讓山區的無論是成年人還是未成年人,都可以直接學習謀生技能。手工,計算機,財務,機械,只要我們席家有適合的老師都由我們席家解決。學得好,也可以直接來席家工作。”

“很多山區孩子因為家庭壓力,來不及一步步從小學學到大學,只要有一技之長,能夠憑自己的一技之長緩解家庭壓力,那麼無論是考成人高考繼續學習還是直接工作都可以自由選擇。”

說到最後,虞吾月不忘黑一把俞子楠單甜甜。

“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是萬萬不能的。哪怕是義務教育不用交學費,學習也是需要有家底支撐的,兩萬塊,一個人交大學的學費都不夠吧。”

臺下的單甜甜扁著嘴,又開始泫然欲泣。

俞子楠沒心思安慰她了,這時扯上俞家跟席家,他更為不服。

“你這是給你席家打廣告。”

虞吾月爽快承認:“呵呵,沒錯,我是給我席家打廣告,但這是互惠互利。比起你俞子楠為了哄美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浪費家族資源要好得多吧。你若是我席家人,早被取消繼承人資格了。”

“你!”俞子楠氣的就要開罵,看著周圍的鏡頭,強壓下自己心裡的不服,氣咻咻的走了。

電視機前,俞鎮嚴看著自己兒子不成熟的表現失望的搖了搖頭。

“你說這麼多年,子楠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點也不成熟。”俞鎮嚴看著自己的管家忍不住吐槽,“你說是不是我倆太寵他了,為了他我沒再娶過,就怕他被繼母欺負。也不敢管的太嚴,怕他生逆反心理.......結果成這個別扭性子,你說這像誰啊!”

這話自然只能俞鎮嚴這個當父親的抱怨,管家只能道:“您已經盡心盡力了,少爺也是很優秀的,就是年輕人嘛,情緒不穩很正常。”

“哼,情緒不穩,我看是情商低。”俞鎮嚴嘆氣一聲,又看著席蔓嘆道。

“席家生了個好丫頭啊。別人都說女子不如男,蔓蔓倒是從小就比子楠厲害,就算席家只有這個獨生女,以後席家的發展還不一定比我們差。”

管家看出俞鎮嚴的意思,順著他的話意道:“是,老爺您看席小姐對少爺也很鐘情,要不?”

“他都把那女人帶到蔓蔓面前了,難不成我能強壓著馬喝水?”俞鎮嚴提起兒子的風流就頭疼,雖然男人嘛,婚前玩玩也沒什麼,但是把玩的女人帶到正室面前,那是得多愚蠢才幹的事。

他也有紅顏知己,可從沒讓老婆孩子在那些女人面前受氣,一邊是籠中金絲鳥取樂用的,一邊是相濡以沫共商大事的,孰輕孰重分不清就等著後院起火。

“玩玩是玩玩,婚姻是婚姻,只要兩家大人商量好,少爺能說什麼話?”管家道,“何況就算為了席家的資源,也是值得的。”

“你說的倒也不錯。幫我發個請帖,邀請席策上門喝茶。”俞鎮嚴想了想,“算了,還是我親自去。”

虞吾月回到酒店後,就接到席策的電話,虞吾月還有些擔心,擔心自己在原主父母面前露餡,清了清嗓子,努力回憶一番席蔓以前給父母打電話的語氣,這才接電話。

“喂,爸,是不是想我啦。”

“想,我跟你媽都想你。”席策溫和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然後咳了幾聲,開門見山,“蔓蔓啊,你覺得俞子楠怎麼樣?想不想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