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鬼全程跟進季藍宇那邊的狀態。

晚上的時候,季藍宇還沒看出豔鬼不是人,還以為自己真的有了豔遇,帶著豔鬼回家度過銷魂一夜。第二天早上起床,季藍宇還興奮地想要來個清晨運動,就發現自己抱得是個冰冷的屍體,沒有心跳,沒有體溫,偏偏還能睜開眼睛,能說話,還能用頭發纏著他不允許他離開。

季藍宇嚇得當場就萎了。

“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徹底不行。”虞吾月幸災樂禍道,一點也沒有同情心。

晁靳柯傲然挺胸:“這種小白臉一看就是本身就不行才會被嚇萎,像我,這樣堅強硬挺的男人,粗,長,硬,絕對不會萎。”

虞吾月把枕頭砸了過去:“少耍流氓,做飯去,後天我就要開學啦!”

晁靳柯抱著枕頭起身:“遵命!”

虞吾月越看越覺得,晁靳柯果真不是千年旱魃,不但是地府那個他,還可能跟她是同一時代的人,如此新潮的思想,在她面前越來越沒有掩飾。

這是不是表示,他也在有意無意的暗示著自己的身份呢?

虞吾月趴在床上,想著想著就聽到影鬼傳來新的資訊:季藍宇利用家裡鬧鬼的藉口,就在做家教的那家人裡暫住三天,住到他開學的那時候。

虞吾月眨眨眼,這可算是壞心辦好事,季藍宇離那小姑娘越近,對小姑娘越是糟糕,她可不希望小姑娘重蹈柳惜君的覆轍。

對付這樣的青澀的初戀,虞吾月得心應手。不需要什麼厲鬼,畫了兩張桃花符,自己晚上親自動手,把桃花符分別藏在小姑娘和季藍宇的枕頭下——符紙對鬼怪都有傷害,只能她親自動手。

到了開學的那一日,虞吾月就聽到影鬼說兩個人吵架了。因為開學的小姑娘遇到了帥哥同桌的表白,而開學的季藍宇也有了新的豔遇,打來曖昧電話時正好被小姑娘聽到。

原本打算找藉口繼續再住幾天的季藍宇摔門而出,直接住到了大學的學生宿舍。

而這個時候,虞吾月也如柳惜君一樣,跟季藍宇成為了同學。

柳惜君是少數民族,擅長歌舞,學的是民族樂器,季藍宇是家庭條件所致,從小學音樂。他雖然不愛學習,但因為彈奏樂器很能招人喜歡,自帶氣場和氣質,樂器一直沒拉下,也靠著樂器考上了重點大學。

兩人第一次上課後,季藍宇就把虞吾月攔了下來,語帶不善:“我知道了你們的秘密。”

虞吾月一聽到這個就來氣,她開玩笑說個晁靳柯喜歡男孩子是情趣,季藍心造謠還詆毀人賣,就是心眼惡毒了。

“神經病。”

季藍宇竟然還出言威脅:“不想被我告訴全校你就最好聽我的。”

“滾!”虞吾月不敢保證,季藍宇再廢話自己不會直接動手打人,打死了怎麼辦,背後大魚還沒釣出來呢。

看著虞吾月翻個白眼就要走人,季藍宇急了,上前一步擋住她離開的路線:“柳惜君你算什麼好東西,你男人賣屁股你難道不是?”

聽到這話,虞吾月毫不客氣就甩了季藍宇一耳光:“啪!”

季藍宇直接被打蒙了,捂著臉不可思議道:“你竟然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個婊......”

“啪!”又是一巴掌,這一次季藍宇的半張臉都腫了起來。

出手的是來接虞吾月放學的晁靳柯。

“再敢辱罵我的女人,我就直接弄死你。”

晁靳柯提著季藍宇的領口,把他當廢物一樣扔到地上,摟著虞吾月走了。

季藍宇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周圍一片指指點點讓他感到無比羞辱,在心裡對二人嫉恨更深。

正在此時,一個魔魅的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想不想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女人,房子,車子,票子,你想要的所有,我都可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