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現在洞府前的那個結界,連元嬰期高手都能傷到還打不開,就知道陣法師的強悍之處了。

但也同樣因為陣法師的成長必須有人保護著,現在需要解開洞府前的陣法需要的肯定是高階陣法師,而高階陣法師背後的勢力肯定是得罪不起。現在為了破陣去請陣法師,陣法師和背後的勢力肯定也要一起進洞府分一杯羹,又有一番勢力的爭鋒,導致現在整個炎陽鎮入駐了諸多大勢力的人,都在等待著陣法師的到來。

虞吾月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著客棧的大門,等著烏雲黛的出現。他們提前摸了情報,烏雲黛一行人早上就出了客棧,會去洞府那邊看一下情況,下午回客棧用餐過夜,然後周而複始繼續如此。

“來了!”龍千厥突然低聲警告,目光看向斜對面街道的方向。

一品宗的一行人全都是一襲白袍,胸前的煉丹師徽章人人都認識,還是一大批俊男美女,不需要龍千厥提醒虞吾月也已經看到了。

虞吾月立刻吆喝起來:“測字啦!神算測字,不準不要錢!”

“測姻緣,問吉兇,問前程,問禍福!”

“一卦定吉兇,一字測古今!”

一聲比一聲叫的聲音大,一句比一句叫的更誇張,龍千厥臉皮發燙,不好意思的扭頭:這女人,牛皮吹上天了!

然而這樣還真吸引了一對好奇的男女,看起來似乎是一對情侶,姑娘拉扯著有些不情願的青年走到算命小攤面前:“真的不要錢嗎?”

“算不準不要錢,準了自然要。”虞吾月撫須笑的滿臉慈祥,“至於給多少,看您覺得我算出來的東西對您值多少。隨喜。”

龍千厥在一旁看的十分怪異,她這動作,似乎是行家啊,裝老爺爺不是頭一回了吧.......

這是什麼古怪愛好?只要一想到在床上美嬌娘變成了個老爺爺,他會不行的。

龍千厥無比黑線,在心裡已經在謀算怎麼樣把已經給虞吾月的易容丹偷回來,免得她心血來潮一直頂著一個老爺爺的臉。

在龍千厥亂七八糟的想著的時候,那好奇的姑娘已經提筆在紙上寫了一個字。

“喜”。

同行的青年看到這個字,面色有些尷尬。

虞吾月看了看青年的面相,再看看姑娘的面相,搖了搖頭,嘖嘖,開門不利啊,希望不要被砸攤子,不然老龍可能會吃人。

有個武力擔當在一旁,虞吾月一開口就沒有絲毫婉轉,說的無比直白。

“喜字從上到下四結構,說明事多反複駁雜,士為郎君,表面忠厚老實,其實草頭在心裡為花心。口為兌為少女,至少他現在同時交往兩個女人,腳踏兩只船,相互糾纏,結局不善。”

虞吾月說完,青年怒道:“你胡說!”

然後對姑娘道:“你不要聽著神棍的話,我怎麼可能......”

然而這激動過度的表現在姑娘的眼裡就已經是心虛了,更何況她早有猜測,狠狠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啪!”

“你個騙子!你不是說已經要與她退婚了嗎?!還糾纏不清,你難道想兩個女人一起娶回家?”

撕破臉皮,青年也不再掩飾,狠狠道:“有何不可,是你自己說的,做妾也願意,只求一人心,我都把心給你了,你就不能委屈一下做妾嗎?”

“你!”姑娘被他無恥的話氣的眼睛都紅了,“你心裡有我還要委屈我做妾?無恥!”

“口口聲聲說愛我不在乎名分,現在這般在意,女人的話信不得,你才是騙子!”

“你!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姑娘一抹眼淚轉身就跑,然而卻被青年狠狠拉住,“站住!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除了我還有哪個男人敢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