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園。

後院。

夏行止的房間門口。

一位漂亮的女醫生從房間出來,看到守在門口的曾特助,微微頷首鞠躬。

“曾特助。”

曾特助聽到聲音,轉過身來,將菸蒂扔到垃圾桶內,走了過來。

“夫人怎麼樣了?”

“我給夫人注射了鎮定劑,大概要等晚上,夫人才能醒過來,鎮定劑是沒有副作用的,您放心。”

曾特助眉眼間盡是疲憊,點點頭。

“辛苦了。”

女人抬眸,看了一眼曾特助,眼裡含滿柔情,咬了咬唇瓣。

“曾特助最近感覺很累,以前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曾特助吸菸,你……你還好嗎?壓力很大嗎?”

曾特助揉了揉額頭,擺了擺手,經過女人的身側,推開門,徑直向裡面走去。

女人眼裡劃過一絲失落,提著箱子離開了。

房間內。

夏行止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

曾特助半跪在地上,眼裡盛滿了沉痛和愧疚。

“夫人,對不起,我不得不這麼做,慕少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也許是幾個月,也許是幾年,也許……永遠醒不過來了,他昏迷前最後的牽掛就是您,我無論如何也要保您安全,這是我對慕少的承諾,儘管把您保釋出來了,可這個謊言最多可以保證您十個月的安全,這個人我無論如何不能交給幕後之人,必須要透過他找出幕後之人,還您清白,我不求您原諒,等到您醒過來之後,我會跪在您面前,任您處置。”

窗外,雨嘩啦啦的下著。

又變天了。

慕家老宅。

地下室。

“你說什麼?”

溫清婉死死盯住桑媽媽,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使得整張臉有一種莫名的詭異。

桑媽媽心頭猛然一顫,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