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馬永剛統統看不到,在他眼裡無論別人做什麼,都是處於迫害自己這個貧困生。

“草!到現在你還跟我裝!轉過頭來!我看過了今天晚上,你還怎麼面對!”

馬永剛不是一時衝動,抓住薛衛國這麼大的一個把柄,似乎抓到了自己一輩子的希望。薛穎收入囊中,也教訓了陳駿飛,同時有了薛衛國這麼好的一個準岳父,自己的前途,可謂是無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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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突然,招待所的玻璃飛濺一地,二樓的小招待所,陳駿飛扒開窗簾從視窗跳上來,看了看床上的薛穎,又看了看褲子脫了一半的馬永剛,什麼話也沒說。

嗖!一塊玻璃片抖手而出。

馬永剛木訥的看著陳駿飛,不知道他怎麼找到這裡的。紙裡包不住火,馬永剛知道,這件事最後陳駿飛肯定知道,但是也是第二天的事情,只要過了今晚,薛穎是自己的女人,木已成舟,他還能怎樣。

啪嘩啦!玻璃碎了一地。

一行溫熱的液體順著馬永剛脖頸留了下來,伸手一摸,大驚失色,自己的耳朵居然掉了!

陳駿飛站在窗臺邊上,目光收縮。

這種人不該留。

嗖!砰!

馬永剛只覺得好像一陣風吹過,接著,胸口就是一陣們疼,連疼痛的反應還未完全傳達到大腦,他重重的摔在地上,陳駿飛兩腳踩著他的兩隻手,一把冰冷的短刀頂在他的脖子上。

“啊!你你幹什麼……”馬永剛現在才反應過來。

這是自然,陳駿飛的動作之快,不亞於和劉越決鬥,正常人根本沒有反應的餘地就死了,只不過陳駿飛還沒下刀罷了。

這一刻,馬永剛怕了,同樣是癩蛤蟆,但是陳駿飛如同一隻八層大樓高的大蛤蟆,自己是一隻等待被捕食的幼崽,絲毫沒有反擊之力。

這時,招待所樓下聚集了很多人,蹬蹬蹬,帥先上樓的是葉梓,趿拉著拖鞋,推門一看發現薛穎沒事,哈哈大笑,眼淚都快下來了,再看地上的馬永剛,哼了一聲。

葉梓走到床邊,把地上的暖瓶拎起來。

“薛穎,我給你倒點水吧。”

“嘩啦啦……”

葉梓的一暖瓶滾燙的熱水,全部“不小心”灑在馬永剛的腦袋上。

馬永剛燙的幾乎昏厥過去,臉上瞬間浮現出拇指肚大小的水泡,林林密密,像癩蛤蟆的皮似的。

樓下,匆忙剛到的菲菲下了車。

“我就不上去了。”孫少華在車裡說。

以孫少華的人脈,找個人可以將寒州的所有酒店招待所翻個底朝天,包括這些非正當經營的小招待所。這種事,宋志勇綁架孫少華母親時,已經見識過他的實力。

孫少華也很聰明,知道樓上的人是薛穎,刻意不去攙和。他是商人,有些事情不適合走得太親密,包括菲菲在內也一樣。

所以孫少華從未接受菲菲的追求,便是這個原因,他只想和陳駿飛一樣,做個遵紀守法的商人罷了。

有些大風大浪沒經歷過,似乎外人看來覺得很光彩,但是陳駿飛和孫少華什麼場合都經歷了一遭,更加執迷於簡單平凡。

菲菲快速上樓,和葉梓一樣,看見薛穎沒事,鬆了口氣,想抽馬永剛那個癩蛤蟆,卻感覺會髒了自己的手。

“放開我!陳駿飛,這是法治社會,我就不信你敢動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