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要是不說,我都根本沒拿這事當回事。”

“陳總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您這種大老闆怎麼會八卦這些閒事呢,您請喝茶。”

陳駿飛拿過茶杯,一手還攥著周雨蝶奉茶的兩隻手,看著她的眼睛笑了笑:“這茶裡……該不會是有毒吧?”

“您這……陳總您真會開玩笑,呵呵。”周雨蝶笑得有些乾澀。

陳駿飛輕哼了一聲說:“周小姐,你先出去吧,我有事和江大美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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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裡藏著的江婉君怔了怔,知道自己暴露了,冷冷的走了出來,給娛樂圈的好友周雨蝶使了個眼色:“小蝶姐你先出去吧,我自己能應付。”

周雨蝶不放心江婉君獨自在房子裡,陳駿飛是什麼人她不瞭解,但是有錢的老闆沒一個是好東西,這一點她深信不疑。

周雨蝶走後,輕帶上房門,惴惴不安的在樓梯間裡徘徊。

而房間內,陳駿飛翹著二郎腿看著江婉君。

“大明星,您可真夠狠的,先是美人計,再是連環計,接下來就是苦肉計了吧?”

茶几上放著一把剪刀,陳駿飛遞給她:“報仇這種事情我特別理解。畢竟坐在你面前的是你的殺父仇人,動手吧。”

“你以為我不敢?”江婉君哼聲說道。

“那就別客氣了,又不是第一次。”

江婉君撿起地上的剪刀,握在手裡涼涼的,從破武用她的照片要挾誣陷陳駿飛開始,江婉君就意識到父親江忠年和這些人有恩怨,雖然痛恨父親,但是這些王八蛋也不例外。

更重要的是,江婉君現在獨步闖蕩在寒州的娛樂圈裡,如果陳駿飛要在背後搞貓膩的話,她相信,自己完全鬥不過這些人。

江婉君高高抬起胳膊,瞥著沙發上坐著的陳駿飛。

“動手吧。”

“哼!偽君子!”江婉君被陳駿飛挑釁的目光所激怒,似乎他知道自己不敢殺人一樣。

唰!剪刀飛快的刺下來扎向陳駿飛的喉嚨,在距離陳駿飛還有一分米的位置,突然停了下來。

當!剪刀掉在地上,江婉君咬著嘴唇冷冷說:“殺人犯法,我可不想斷送自己的前程。”

門外偷聽的周雨蝶聽到刀落地的聲音,敲了敲門問:“婉君?你沒事吧?”

陳駿飛瞅了眼地上的剪刀,方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笑著說:“你要是現在不殺我,以後就沒這個機會了,你說對嗎?”

“滾。”江婉君很平淡的說。

陳駿飛抄著兜剛要開門,忽然轉頭對她說:“那什麼聽說你拍新電影了,本來不想打擊你,不過還是給你個善意的提醒,錢錦那個小圈子玩得都很髒,好自為之吧你。”

陳駿飛前面從江婉君的房間出來,隨後錢錦便收到了風聲,畢竟這裡是他的地盤,從高爾夫球場驅車趕來。

“陳駿飛幹嘛呢,還等著跟你玩兩杆呢,聽說你打球相當不錯。”

“沒什麼事,剛和你爸開完會溜達一會兒。”陳駿飛笑道。

錢錦見旁邊沒人,笑嘻嘻的搭著陳駿飛的肩膀說:“哥們兒,江婉君那女人是我先看上的,總要有個先來後到啊。”

“你放心,我對她沒興趣,只不過是談了點江忠年的事情。”

“哈哈,爽吧,江忠年的女兒讓我泡著,你做夢就偷著樂去吧。對了浪哥,那什麼事你就別到處亂說了,搞得我很沒面子啊。”錢錦勾肩搭背的說。

“什麼事?”陳駿飛裝不知道。

“就是……乾爹那事唄,就當我有眼不識泰山行了吧。”

“呵呵,本來就是開玩笑,錢少不會連這點小玩笑都經受不起吧。”

“哪裡哪裡。”

和錢玉森的這種合作關係延伸後,陳駿飛不好耍戲這位無腦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