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今天這麼多人都在,你跟我打一杆球,如果我贏了的話,請你以後別再因為你和我爸的恩恩怨怨找我麻煩,如果我輸了……”

“你輸了,怎樣?”

江婉君從球車上拿一根杆子扔給陳駿飛,看他的模樣,就知道沒打過高爾夫,所以輸了的結果,不在江婉君考慮之內。

高爾夫球的賽制和評分方式很多,江婉君選的是最實用的比杆制,而且只打一洞,方圓幾萬平方米的球場,最遠端有一面旗幟,就是洞口,把球從這裡打到洞口,看誰用的杆數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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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還是我先?”

“這個……你先吧,我還沒太學會怎麼打。”

江婉君心裡竊喜,但面不改色把白色的球放好,用一根精心挑選的球杆,高高揮起,講白色的球打了出去。

白球飛出百米開外,江婉君上了電動車,球童朝那邊開去。到達落球地點後,江婉君回頭發現陳駿飛沒有跟來,卻尷尬的看到球落在草坪和沙灘障礙的邊緣,十分不方便揮杆。

高爾夫運動是沒有裁判的,所以才叫高雅紳士運動,全憑運動員的自覺性。江婉君從來都不會耍貓膩,但是這一次,她看陳駿飛他們還們還沒走過來,用球杆把球從沙地裡挖了出來,滾在自己腳下的草坪上,這才揮出了第二杆。

三杆打出,距離規定的球洞越來越近,不巧第四杆中,球又詭異的滾下果嶺落到水障礙的邊緣,江婉君咬了咬牙,同樣的作弊策略。

球終於打進洞時,江婉君一共用了十三杆。

當江婉君開車回來,發現那邊也已經準備開球了,不過持杆人居然不是陳駿飛,而是以肥胖著稱的趙款爺。

這位趙款爺輸了陳駿飛一個幹爺爺,他始終不信陳駿飛是慕容嬅的未婚夫,本來就憋著一股無名火,終於發現陳駿飛沒打過高爾夫。

“陳總,第一杆要打出遠距離來,得選用木杆,呵呵,你用的那個是推杆,近距離把球推進洞口的。”

“哦,還有這說法。”

“陳總可別告訴我,你以前沒玩過這個哦?”趙款爺笑問。

“真別說,看人家玩過,自己拿杆還是第一次。”

“哈哈,那我豈不是沾了陳總的便宜,這樣吧,咱們先把賭注押的小一點,讓你適應幾局。”

“不用趙老闆照顧,反正輸了是錢錦給錢,一局多少輸贏,你們平時賭多大?”

“一百萬敢嗎?”趙款爺是發了狠的在說賭注,錢又不是大風吹來的,再有錢也不可能一杆球賭這麼大。

“敢是敢,小了點?”

“好!我就喜歡陳總狂妄的樣子,你說賭多大?”

陳駿飛揮手,用球杆指著高爾夫球場後面的小區,說:“我和女朋友現在租房子住,趙老闆輸了,就送我套房子吧,剛好漁陽佳苑開盤,也算是給錢老闆捧場了怎樣?”

“呵呵,我以為陳總賭多大呢,區區一套房子,我還是輸得起的。”

趙款爺招呼自己的球童,把自己專用的球杆和球具拿來。

陳駿飛試用了半天球杆,覺得有點輕,把鐵球杆換成最重的那一根,掄起來似乎稍微順手了點。

旁邊的幾人都竊竊笑了,判斷一個男人老闆的身價幾個方面,他戴什麼表,做什麼運動,身邊有哪些女人,嘴裡是雪茄還是普通香菸,似乎這成了約定俗成的富人定律。

“陳總,您慢慢練著杆,我可就先打了。”

“趙老闆請,我就不送了。”陳駿飛開玩笑說。

趙款爺輕哼了一聲,把他那套裝備擺出來,光是球杆就有八九支,遠距離的木杆三支,鐵桿四支,推杆兩支,適合中遠近三種距離,也能應對各種地址和地況。

讓趙款爺最炫耀的是他手裡的一支木杆,紫檀木的杆,純金打造的頭,杆尾鑲嵌翡翠,球杆價值不下幾十萬元。

在生意場上如浴春風的這支球杆,每每拿出手,大家都禁不住誇讚一番。別看趙款爺的身型肥胖,但是這類運動和遊戲都是他擅長的,遊輪上的老趙飛刀並非浪得虛名。

果不其然,剛剛江婉君打出十三杆的好成績後,趙款爺以八杆的成績獲勝,足足比江婉君少了五杆。

反倒是江婉君突然緊張了起來,掄力量,男人肯定比女人佔優,陳駿飛不會是能打出十杆以內吧。隨即她搖搖頭,不可能,趙款爺打的好,是因為他的裝備齊全,另外這人天天遊走於高爾夫球場上,生意多半是高爾夫社交。

再看陳駿飛笨拙的動作,怎麼可能超越趙老闆呢。